“你算个什么东西!到了这时候,钱铜不想再与他虚与委蛇,讽刺质问道:“你也配为王?
平昌王没料到今夜来此处的会是钱铜。
纸条不是那个人传的?
平昌王知道自己落入钱铜手里活不成了,他宁愿落入宋允执手里,宋允执万事都讲章法,没有证据,他不会随便**,就算把自己重新关起来,也总比死在钱铜手里强。
他得找机会逃去外面的街市。
刚一动,扶茵的刀便划破了颈项上的皮肤,警告道:“奴婢手里的刀利得很,削骨如泥,王爷还是规矩些。
平昌王脸色一白,不敢再轻举妄动,知道自己难逃一死,倒慢慢冷静了下来,突然冷笑道:“钱娘子好计谋啊,崔卢朴三家都被你算计,连本王爷也难逃你的魔掌,横竖今夜本王是逃不了,钱娘子给我一句准话吧,那夜在朴家,是不是你杀了王妃?
钱铜没否认,反问:“她不该死吗?
平昌王嘴角一抽动,想一刀子捅死她,为他的王妃报仇,为他死去的三个儿子讨回血债,奈何此时的自己也在对方刀下,含恨道:“果然,你早勾结段元槿,养了这么一只土匪,为所欲为,把扬州搅得翻天覆地,四大家,只剩你一个钱...
“说这些有用吗?钱铜打断道:“王爷不妨先与我说说,六年前,你们一家子逃到了城门外,是如何遇上前去支援的钱家大爷,又是如何杀了他,冒领守城之功的?
平昌王又不蠢。
今日她追到这里来,不就是为了替钱大爷报仇?他要认了,她能一刀要了他的命。
平昌王装起了糊涂,死也不认,“什么钱大爷,本王不认识。
话音刚落,扶茵手里的刀便在他的胳膊上割了一道不算浅的口子,速度太快,鲜血流出来,王爷才感觉到疼痛,顿时一声痛呼,“啊...
钱铜平静地道:“再给你一次机会。
平昌王抱住一只胳膊,疼得额头冒汗,见识到了扶茵口中的削骨如泥,不敢再乱说话。
钱铜便道:“平昌王府的人不该死吗?你们一家子踩着别人的尸首,享受了六年的好日子,一举从落荒而逃的鼠辈成为人人歌颂的英雄功臣,如此功劳,也不怕承不承受得住?
“钱娘子,饶了我吧...平昌王终于知道害怕了,人在恐慌之下只想活命,恳求道:“本王错了,本王知道错了...钱娘子若肯饶我一命,本王什么都可以给你,本王往后愿意跟随钱娘子,本王帮钱娘子保住山寨...
“谁?!扶茵突然转头看向黑暗中的某一处。
话音刚落,一枚冷箭便从三人对面的屋檐上穿梭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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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扶茵眸子一凝上前一步护在了钱铜身前手中弯刀及时将那枚冷箭斩断目光紧紧地盯着对面。
对面一人从瞧不见的阴暗处慢慢地走到了月光底下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平昌王讽刺道:“王爷还真是个贪生怕死之辈。”
借着月色三人都看清了。
来人是朴怀朗。
钱铜眸子一凉不明白他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朴三公子的病好了?
为了把他朴怀朗留在扬州钱铜只能对不起朴三公子上回他来见自己时便对他用了药足够他躺上大半月。
朴家的人都快死光了朴怀朗就这么一个儿子能用他就算想跑也得等他儿子病好后带他一起走。
可如今人已经出现在了这儿钱铜再去猜他是如何出来的已没有了任何意义。
平昌王也没想到这辈子还会见到朴怀朗两人原本乃同盟却被钱铜挑拨离间留下了血海深仇他虽也恨钱铜但朴怀朗确确实实地杀了自己的三个儿子他也恨听他一出来便讽刺自己忍不住呛声道:“朴兄自诩扬州第一大家族不也落到了这番天地你有何资格来嘲笑本王?”
朴怀朗懒得与一个愚昧之人浪费口舌。
他看向钱铜“钱娘子找我来是为商议何事?”
钱铜一怔她何时寻过他?脑子里突然一道灵光闪过心头一凉回头便与扶茵道:“撤!”
来不及了。
黑暗中响起了数道**拉动的声响那声音很细微落在人耳里却听得人头皮发麻。
几人都不敢动。
平昌王连呻吟声都没了。
朴怀朗脸色一变看向钱铜“钱娘子这是何意?是想把我们都绞杀在此地?”
不管他相不相信钱铜肃然道:“不是我。”
什么不是她?!平昌王对她的狡诈已经了如指掌这回她别以为他还会上她的当当场戳穿她的阴谋:“你找不出本王陷害钱家大爷的证据不想看到朴家将来还有翻身的机会便把本王和朴家主引过来想把咱们都弄死在这儿以此制造出我们互相残杀的假象?!”
钱铜:......
蠢货!
朴怀朗倒存了怀疑。
以朴家如今所落下的把柄朝廷的审判比她这番将自己暗杀在此处杀伤力强得多。
她没必要多此一举。
平昌王还在为自己的聪明而激动继续道:“钱娘子真是好本事你利用宋世子替你开道圈养土匪段元槿为你善后
钱铜气笑了“你这种东西也配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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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王法?
看今夜这阵势,一时半会儿怕是出不去。
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得先让扶茵出去报信,她凑近扶茵耳边,低声道:“去找宋世子,让他先擒住裴晏琮。
裴晏琮,小公爷?扶茵一愣。
可她不能走。
今夜明显是有人在设局,娘子前有狼后有虎,她的功夫连朴怀朗都打不过,何况那些躲在屋檐上密密麻麻的冷箭。
钱铜也看出来了眼下的困局,她与朴怀朗道:“朴伯伯,可信我?
朴怀朗还未出声,平昌王便笑了起来,“钱娘子你听听,你说的是什么话,信?你身上可还有‘信’字一说。
钱铜冷眼看他,“你再多说一句,我割了你舌头。
平昌王到底不敢吭声。
“我今夜没给你送任**。钱铜与朴怀朗道:“这些也不是我的人,我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但今夜在场的人,应该都活不成,唯一的办法,便是我们主仆二人之中,先出去一人,去找宋世子。
朴怀朗皱眉,将信将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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