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蠢货巴树荣,要不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简直想把手里的珠串扔在他的脸上!
但是他不能。
这件事坏就坏在,无论巴树荣做出了什么样让他生气的蠢事,他都不能怎么样。
因为巴家那是实打实的满门忠烈!
打从太祖打天下起,巴家就跟随左右,近百年来,巴家一共出过八位大将军,二十三位参将,子孙后代个个进军营,且大部分都战死沙场。
这样的忠烈之家,若是皇帝敢说怀疑他是跟裴应见里应外合想谋害皇帝,那不用等天亮,朝中御史就能当着他的面撞柱而死。
所以,今晚巴树荣贸然闯进宫,那必然就是来救驾的,而通知他来救驾的裴应见,自然也是个清白的忠臣了。
一想到此,皇帝简直更恨了。
姓裴的小畜生,这是早就算计好了,有预谋的拉上巴树荣为自己挡风啊。
而且只用一招,就能让他这个皇帝吃个哑巴亏。
“好,好!”
皇帝暗暗咬牙切齿一番,死死攥着拳头,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头的怒火,脸上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原来如此……镇国侯忠心可嘉,巴爱卿护驾有功,都辛苦了。”
他顿了顿,声音透着一股压抑的疲惫:
“刺客之事,交由大理寺和刑部详查,务必尽快捉拿归案。朕乏了,都退下吧。”
众臣哪里还敢多待,纷纷行礼告退,偌大的皇宫很快便空旷下来。
只有李顺还小心翼翼地躬着身子,大气不敢出。
皇帝猛地一挥袖,将手中珠串砸落在地。
……
客栈。
二楼房间里,秦绵绵正低头给裴应见“换药”。
说是换药,其实就是撕掉旧纱布,再贴上一块新的。
宫宴上裴应见并没有受伤,一些伤口不过是上次跟那个女**打斗时留下的旧伤,也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然而这家伙却一反常态,日日装出一副虚弱不堪的模样。
这几日更是以此为借口,几乎是寸步不离地跟着秦绵绵。
不是这里“不舒服”,就是那里“使不上力”,总之是将病患的角色扮演得淋漓尽致。
秦绵绵心里明镜似的,却也懒得戳穿他。
两个人正黏腻着,忽然有人敲门,开门一看,不是别人,却是姚祁。
姚祁身上围着围裙,手里还拿着锅铲,一副大厨的模样。
但那颀长的身材,冷峻还略带痞气的五官,却一点都没有大厨的样子。
“裴先生这伤……还好的真是慢啊。”
姚祁已在门框上,打量了一下裴应见,慢条斯理讥讽出声。
裴应见也不示弱,立刻应声:
“是啊,多谢姚先生关心。姚先生是来叫我们下去吃饭的吗?正好,我也有点饿了呢。”
说着,一只手搭上秦绵绵,扶着她站起了身。
还故意装作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恨不得整个人都靠在秦绵绵身上。
秦绵绵歪头瞪了他一眼,想要推开他,但这人死沉死沉的,故意使力不肯离开,她也只好作罢。
只能略带尴尬地继续在姚祁面前和他这么亲密。
而对面,姚祁看到两人这幅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哼了一声,转身就走。
这几天以来,他其实一直想找机会把那天晚上没说完的话跟秦绵绵说了。
可是这个姓裴的简直贼精贼精的,每时每刻都跟防贼一样防着他。
一天恨不得24小时就黏在秦绵绵身边,丝毫不给他单独跟秦绵绵相处的机会。
若不是男女有别,秦绵绵非要把他撵回自己的房间里去,他恨不得晚上睡觉都赖在秦绵绵的房间里!
姚祁好几次没有开的了口,就想手机上说,可又觉得手机上说不太正式,就这么拖来拖去,几天过去了,都没说出口。
饭桌上的气氛有点沉闷,不单是秦绵绵裴应见和姚祁三人之间的气氛有点古怪,还有罗小胖离开这么多天了,一点消息也没有,也让大伙儿担心不已。
叶子舟推推眼镜:
“京城的同学回消息了,他说罗家的大公子确实是回京了,但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到现在还没见得着人,更别说说上话了。”
姚祁接口:“我找的人也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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