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津回了江家别墅,已经是晚上了,开了灯大房子空荡荡的,大哥二哥在医院,江建兴入狱,妈妈在国外,最后一个他不想再见到。
保姆走之前做了饭,热气腾腾摆在桌子上,看起来多了几分烟火气。
留在那儿的行李他不想再去拿,嫌晦气。
家里衣柜有穿的衣服,随便带几套,其他的到了国外再买。
新买的手机没加几个人,江玉津打开自己房间的门,一台手机静静躺在床头柜上面,拿起一看居然是原来的旧手机,最开始不见的那台,正当他疑惑不翼而飞的手机突然回到手里,保姆给他发消息,说是打扫房间的时候在床底下捡到的。
江玉津给保姆发了消息感谢她替自己找到了丢失已久的手机,顺手发了个五百五十五的红包。
他平躺在收拾好的床铺上,端详旧手机到底是怎么到床底下的,直到他脑海中浮现有个地点,他也是在哪个什么东西底下找到手机的,手机砸到脸上,江玉津立马坐起来,连旧手机也和他作对,他好不容易不再想以前的事情。
明天中午的飞机,他马上就要走了。
抛弃过去,迎接新生。
第二天一早江玉津就醒了,他失眠到了后半夜才睡着,床头柜摆了一条项链和一个水晶球,修复好的黑蔷薇花难免不再光滑如新。
是谁放在这儿的,一想便知。
江玉津之前挺喜欢那个水晶球的,现在看到就觉得恶心。
江玉津没有带走胆小鬼送来的东西,和那台旧手机一起留下,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顺利落地华盛顿哥伦比亚特区,江玉津还在做梦,忘记一个人很容易,只要她完完全全离开自己的世界。
谢容玉的代理律师来接的机,姓刘。
“刘律师,请问我妈妈为什么没来?”他带了一只很小的行李箱,走一步跑一步跟在中年男人后面,他走的是在太快了。
“谢女士在家里等您,您下飞机的时间有误差,我们得赶时间了。”
远赴异国他乡的omega旅游来过北美洲,国外还有他心心念念的家人,他并不害怕。
“好的,刘律师,我尽量走快点。”
国内,脱去层层伪装的假保姆在omega走后,认真打扫了一片狼藉的房间,要不是在监控里看到omega翻箱倒柜找衣服收拾东西,她估计要以为是家里进来小偷。
她想要omega带走的东西留在了原地,甚至衣服都带的很少,美国那边的气候冷,他大病初愈,身体会冻坏的。
……
飞机落地故土,高考前一周回来的江玉津在考点附近酒店睡了两天倒时差。
第三天,江玉津去看了待产的大哥,谢容州让他不要担心,这几天好好准备考试。
江玉津前脚刚答应,谢容州羊水就破了,医务人员进来的时候,江玉津愣在原地,这种场面他实在没有经过,被拉出病房站在手术室外才反应过来。
江容州顺不了,只能剖。
他和准备好待产包的江谢南在外面等。
足月的孩子很健康,是个omega女孩,六斤七两,被江玉津抱在手里嗷嗷哭,分量小,嗓门挺大。
小侄女没长开,皱巴巴丑丑的,但江玉津小心翼翼抱着,第一次抱孩子,难免不熟练,生怕摔了。
真好,他又多了一个家人。
刚生产完的江容州虚弱极了,江玉津抱着孩子看着一向嬉皮笑脸的二哥跟着孩子敞亮的哭声坐在江容州病床前掉眼泪。
护士训他们,不要打扰产夫休息,他们才哄睡了孩子,悄悄出去。
江玉津笑他二哥,一把年纪当上父亲了,孩子不看一眼,还跟着孩子嗷嗷哭,像什么样子。
江谢南支支吾吾说:“你一个小孩子懂什么,我就是心疼……”
江玉津故作深沉的拍了拍他二哥的肩膀,“好好好,我不懂。”那他也是做叔叔的人了,辈分涨了,不是小孩子了。
快高考了,因为慢慢长开的可爱小侄女,江玉津整日停留医院,上次事出突然,江玉津买了两对金锁银锁,妈妈在他回国的时候特地嘱咐他带的给小侄女的见面礼,保佑平平安安长大。
江容州受到来自母亲的祝福,感到十分诧异,江玉津告诉他,其实他和二哥藏得很差,妈妈早就知道了。
高考前一天,江玉津这个预备大学生终于被赶出了医院。
早点休息,明天考试,他两个哥哥是这样说的。
好吧。
江玉津打印了准考证,复习了重点题型,定了考试的闹钟。
第一天上午的考试结束了,外面黑压压的都是等候孩子出考场的家长,江玉津看向外头正毒辣的太阳,因为江容州身体的关系,他们只能在最后一天来陪他考试。
最后一天考试,和哥哥们吃完庆祝的一顿饭,江玉津考完无所事事的到医院看了小侄女,很晚才回酒店。
外卖员打电话让他到酒店前台取花,高考连续三天都有人为他订了三束同样的花,明黄色的向日葵。
江玉津照例签收了,反手就决定了花的最后归宿——垃圾桶。
他不需要讨厌的人来祝他高考顺利。
在帝都待了一个月,江玉津又要回去了。
说了回来高考,omega真的回来了,几个月不见长得比她高了很多,也清瘦了。
这次女人有勇气站在他面前了,“你又要走?下次是什么时候回来?”
江玉津被拦在机场门口,“有什么事,我们去机场那边休息室说吧,人多,我不想出洋相。”
能坐在休息室心平气和的谈话,江玉津觉得自己这几个月进步很大。
江容州他们从不主动提起面前的alpha,甚至比他这个当事人还忌讳。
江玉津想知道为什么,只是alpha一直躲着他。
做了亏心事可不就得这样吗?遮遮掩掩。
“梁东陌,你没有话要说,我就不和你浪费时间了,我的飞机还有一个小时起飞。”
除了半年以来身份的隐瞒还有别的吗?
江玉津想问这个,他心里的答案只有一点,不明确,所以他得等梁东陌先说。
他看不透梁东陌这个人。
“在我身边装了那么久的护工,外卖员,保姆,这些都是你特殊的补偿方式吗?”
梁东陌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开口:“原来这些你知道。”
学会做事情不挑明,ome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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