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孟娆感觉自己的心脏猛然被敲了吓,阵阵响声如同惊雷在耳边炸响,让她浑身血液几乎冻结。
他怎么会突然这么说?是发现了什么?还是仅仅只是一句试探?
心思斗转间,孟娆后退一步,拉开一个更适合对峙的距离。
不管顾鹤白怎么想,那也都是凭空猜想,否则早就拿证据来问她了。
无论如何,她都不能露怯。
她下颌微扬,毫不畏惧地迎上他的目光。
“殿下今日是喝了多少,竟开始说这等醉话?”她声音清亮,满是讥诮。
“我侄儿肖似我已故长兄,乃是众所周知之事,殿下这般硬要往自己脸上贴金,莫非是觉得我孟家儿郎的相貌,都需借您衍王殿下的光不成?”
她语速不快,却字字如针:“还是说,殿下如今是自觉身份尊贵,看谁家孩子伶俐,都想认作自家血脉?若真如此,您不如去街上瞧瞧,模样周正的孩子多了去了,何必在此与我一个归家妇人纠缠不清。”
她字字讥讽,像是真因为他话中的羞辱而愤懑。
顾鹤白眸色骤然一沉,周身气压瞬间低得骇人。
“放肆!”他声音低沉,带着警告的寒意。
“怎么?被我说中了?”孟娆却仿佛没看到他的怒意,反而上前半步,目光在他脸上逡巡,故作恍然,“哦,我明白了,殿下莫非是自身不行,子嗣艰难,故而看谁都疑心是自己的?”
自身不行四个字,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顾鹤白的神经上。
他出手一把抓住了孟娆的手腕:“孟、娆!”
孟娆话一出口就后悔了,她知道这话太重了,尤其是在他刚刚试探念儿身世的时候。
但说出去的话如同泼出去的水,她只能强撑着与他对视,毫不退缩。
“怎么?殿下只会对妇孺用强,来证明自己并非不行?”
她句句带刺,试图扰乱他的心神,为自己争取脱身的机会。
然而,盛怒之下的顾鹤白,理智的弦已然崩断。
她越是反抗,越是尖刻,反而越激发了他骨子里的冲动。
“牙尖嘴利!”他冷笑一声,不再与她做口舌之争,弯腰,另一只手抄过她的膝弯,轻而易举地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孟娆惊呼一声,没想到顾鹤白大庭广众之下敢这么放肆,这还是在侯府!
她惊怒交加,奋力挣扎。
“顾鹤白!你放开我!”
可顾鹤白的手臂如同铁箍,任她如何踢打都纹丝不动。
他抱着她,大步流星地朝着衍王府的马车走去,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直接无视了路旁侍卫、车夫的惊愕目光。
“混蛋,放我下来!”孟娆羞愤难当,指甲在他手臂和脖颈上抓出几道血痕。
顾鹤白却仿佛感觉不到疼痛,径直走到马车旁,毫不怜惜地将她塞了进去,随即自己也弯腰钻入,冷声命令。
“回府。”
马车启动,车厢内空间狭小,孟娆被摔在坐垫上,立刻就想爬起来冲出去。
顾鹤白却一把将她拽回,反手将她按在车壁上,高大的身躯笼罩下来,将她困在方寸之间。
“本王行不行,”他声音低沉危险,带着一种山雨欲来的压迫感,“你很快就能知道。”
孟娆被困住,挣扎无果,反而因为剧烈的动作使得衣襟微乱,几缕乌发散落下来,黏在汗湿的颊边,更添了几分狼狈。
但她的眼神却依旧锐利,毫不屈服地瞪着他。
“怎么?被我说中了痛处,就恼羞成怒,要行禽兽之事?衍王殿下也就这点本事!”
顾鹤白嗤笑一声,眼底翻涌着暗沉的火光,下一瞬,他毫无预兆地低头吻了上去。
孟娆偏头躲闪,他那吻便落在了她的脸颊上。
“放开……唔!”她所有的怒骂和挣扎都被他以更强硬的力量**下去。
两人在颠簸的马车里如同角力,喘息声和衣物摩擦声充斥在狭小的空间内。
孟娆终究力弱,渐渐落了下风,唇瓣被他强势撬开,气息交缠,口腔里弥漫开一丝淡淡的血腥味,不知是谁的唇被咬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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