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高明拉住他惊问:“你说什么?!”
王晓光也觉得不对了,跟郝乐对视一眼说道:“蔡半瞎中午碰到我们说他遇到一个男人带着两个学生,说是省城来的钱教授让袖逸去接待。”
钱教授也皱了眉说:“居然有人冒充我,恐怕是骗子!”
几人不敢怠慢匆忙赶到郝乐家的新大棚,可新大棚空无一人,郝乐挑开暖炉查看:“火快灭了,袖逸肯定一直没回来过!”
王晓光比郝乐还着急:“我再去问蔡半瞎,你们等着!”
没半分钟王晓光和蔡半瞎一起回来:“高明,蔡半瞎说他们去了旧大棚。”
傅高明当机立断道:“郝乐你去叫人,我们先去旧大棚看一下。”
傅高明心急如焚,和王晓光一马当先跑到飞快,蔡半瞎搀扶着钱教授也紧跟其后。
可大棚的大门不知道是被反锁还是抵了重物推不开,傅高明刚要破门,王晓光拦住他:“走侧面。”
二人从侧面打开薄膜钻进棚里,一进棚就就闻到一股浓烈的煤炉燃烧味道,傅高明要继续深入。
王晓光慌忙拉住他,吴袖逸给他们科普过一氧化碳的厉害,他到现在都心有余悸:“不能进去,帮我把薄膜都推上去半人高,先通风!”
傅高明和王晓光齐动手,很快把薄膜都打开,在大棚正中靠近暖炉处发现一个长发的成年男人侧躺在地上,他身边晾着三个人的衣物鞋子。
傅高明翻过来一看正是臧霹雳的跟班长毛。
钱教授查看口吐白沫的长毛情况说道:“这人离火炉太近了,应该是一氧化碳中毒太深,已经没气了。”
傅高明探了一下长毛的鼻息,心里沉了下去,三个小时袖逸会不会也……
他不敢想下去,手已然颤抖。
村民们听说有人要对吴袖逸不利,一传十十传百,到最后几乎全村的男女老少都出动了,连隔壁两个村的人都来了,手里都拿着锄头、铁锨、弓箭、镰刀,誓要抓住敢打吴袖逸主意的歹人。
蔡半瞎推着深度眼镜仔细辨认长毛后说道:“就是他说自己是省城的钱教授!”
众村民义愤填膺,要不是长毛已死,恐怕他还得再死一次。
忽然有村民指着大棚角落几卷备用的干草帘后说道:“快看,那边有两双赤脚!”
有女村民惊吓的捂住了嘴。
干草帘后叠着两个只穿内衣内裤的男女。
有人试了试上面男人的鼻息:“男的还有气!”
傅高明一眼认出叠在上面是臧霹雳,他一脚把死活不知的臧霹雳踢到一边,真恨自己上次怎么没打死他。还想再打。情绪激动的村民蜂拥而上。好不容易逮住一个泄愤的对象,拳头雨点似的把臧霹雳打成了猪头。
郝乐和女村民们上前扶俯趴在地的女孩。
王晓光心也难过到了极点,慌忙拦住其他人:“不要看!”
郝乐脱下外衣,擦着眼泪,准备保护住吴袖逸的尊严猛然愣住:“啊?怎么是王静怡?”
王晓光也顾不上避讳了,探头一看,干草堆后王静怡伏趴在地上就像是忽然摔倒再没爬起来:“高明你快来看不是袖逸,是王静怡!”
傅高明仿佛听到了天籁,从地狱回到了天堂,可吴袖逸又去哪里了呢?傅高明带着手脚利索的村民在大棚内四处寻找。
剩下的村民议论纷纷凑到干草堆后查看:“这是谁呀?”
有认识的村民说道:“这不是王技术员的女儿吗?”
“王技术员可是清贵人家,女儿怎么跟着男孩子在我们村里鬼混?还冒充钱教授的学生也太不知廉耻了,众人围着她纷纷指责。”
钱教授一看还是两个老熟人,上前试了试二人鼻息:“她也还有气,还是先送医院抢救吧。”
村民们心里愤恨,没人愿意管他们,被打的猪头似的臧霹雳和只着内衣裤的王静怡躺在寒风中,被众人指指点点的议论着。
忽然傅高明听到大棚正门附近发出一点轻微动静,似乎有人在呜呜呼救。
傅高明觅声而去,大棚门前缓冲房中昏暗的地方被绑这着个人,绑了手脚堵了嘴。
傅高明惊喜道:“袖逸!”
吴袖逸一双小鹿一样的眼睛看向他,水汪汪的带着讶异和惊喜,她一身达斡尔人的长袍,衬得她肌肤玉雪可爱,仿佛林间的精灵一般,把傅高明都看呆了。
吴袖逸看着该远在省城比赛的傅高明忽然出现在面前,如同天神降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迫不及待想问问他为什么这么早回来。
吴袖逸半天也不见傅高明帮她解开,急得又呜呜的示意他。
那双灵动的眼睛仿佛会说话般,在质问他怎么还不帮她。
发呆的傅高明这才反应过来,帮他解开绑绳,松开绑在嘴上的手绢。
吴袖逸揉着绑麻的手脚,感动的对眼眶通红的傅高明说道:“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老天肯定听到了我的愿望。”
傅高明喃喃道:“不早,是我回来晚了。”
不等二人互诉离别之情谊。
郝乐和王晓光也赶过来了,一看吴袖逸平安无事,全都吓瘫在地上。
傅高明悄悄向角落挪了一步,背对众人抹泪。又恨不得打死臧霹雳。
郝乐跪坐在她身边上下检查,看她精神很好,似乎没受一氧化碳的影响:“吓死我了,袖逸没事吧?”
这三个小时对吴袖逸来说也是惊险刺激,差一点也就见不到她的好朋友们了。
吴袖逸指着门缝说道:“你们总算来了,再不来我鼻子都快被冻掉了。”
众人一看确实吴袖逸的鼻头红红的,都笑了。
郝乐摸着门缝的风,笑道:“袖逸,你太聪明了。”
王晓光好奇问道:“那王静怡他们又是怎么回事?”
吴袖逸冷然的看着他们说道:“他们三个埋伏在大棚外面,我一来就被他们绑了。本来他们想带我走,可风雪太大他们衣服单薄都被打湿了,看他们冷的受不了我就请他们来大棚里面烤烤衣服。”
村民们看吴袖逸没事也都喜笑颜开,这可是他们村的小财星金娃娃,掉一根头发丝他们也会心疼,纷纷附和:“袖逸丫头你做得好!他们真是罪有应得。”
吴袖逸拦住还要打臧霹雳的傅高明和村民:“大家不要打了,直接报警吧。”
钱教授也说道:“这位同学说得对,他们在我们学校就惹了不少事,破坏了我们农大学子苦心经营好几年的试验田,偷窃来往信件,还敢绑架,简直就是社会的毒瘤,是该数罪并罚应该受法律制裁。”
吴袖逸这才注意到老者,听他提到农大惊喜的猜测道:“您就是农大的钱教授?”
钱教授这可是农业方面泰山北斗一样的身份。吴袖逸已经数次想象过对方的样子,没想到钱教授居然如此朴素。
已经整理好情绪的傅高明为他们互相介绍。
“您来的太好了,我正有好多问题需要向您请教。”
钱教授也礼贤下士的玩笑道:“吴袖逸小同学,我也有很多问题向你请教啊。”
一老一少,二人相见恨晚聊得不亦乐乎。
吴袖逸领着钱教授参观了村子里的大棚,还向钱教授咨询了如果处理幼苗冻害,幸亏有钱教授的技术支持,把村民的损失降到了最低。
钱教授还给村民们讲了很多新的种植知识,让自诩种了一辈子地的老人们都心服口服,全都小学生似的争相向钱教授请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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