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想过诸多可能性,从家主的通讯记录中得出结论:‘那个存在’不过是个成立几十年的组织,津岛家自诩世家大族却被对方如狗一般玩弄,期待已久的答案顿时索然无味。
远处冲天火光把黑夜照亮,还想活命的佣人们鱼贯而出、部分利欲熏心的则是还想往里冲,宅子里哀嚎和求救声接连不断,可惜直到一切都焚烧殆尽,姗姗来迟的火警才装模作样地展开救援。
“无聊”
始终站在远处旁观的太宰治全然不在乎那些人的安危,在他看来不过是自食恶果罢了,最后看一眼老宅就转身离开。
逃家行为背后‘叛逆’的精神内核令他难得有些亢奋,前往横滨的车票价格并不贵,但车站规定不允许售票给独自出行的未成年人,注意到有人打自己主意的津岛修治眼神一转就有了办法。
花点钱雇人陪他一块用‘太宰治’这个假名买票,又把想他打主意的人耍一通,直到视野里的景观开始朝后移动,心中躁动的情绪才被抑制。
横滨会是个怎样的地方?
报纸上写那是个乱象丛生、百无禁忌之地,可【丰】的书中却把那写的没那么糟,既然空想无法得出答案,那么就去实地亲眼看看。
我会把你找出来的,准备迎接我的嘲笑吧,胆小鬼。
与太宰治坐火车不同,来找老友的夏嚣张地乘着超豪华私家飞机,客舱里堆着不少包装华丽的礼物。
申请的航线目的地距离孤儿院还有段路程,下飞机就上车直奔孤儿院,按门铃的时候心情好到哼着歌:“森!我给你带礼物了哦!”
“您是哪位?”
对于门铃里传来的询问,夏还是笑眯眯的:“我是森的老朋友,你应该听过我的名字”,江户川乱步没有冒然开门,接着问:“您的名字是什么呢?”
“夏,我的名字,姓氏不能告诉你”
确实是森鸥外提过的名字,可对方来的时机未免太巧合了。
前几天有一批不速之客,对方假扮警察用虚假的警察证骗芥川龙之介开门,没有防备的他被为首闯入的人用刀刺伤,好在织田作之助和黑泽阵就在不远,没占到便宜的外来者逃跑时骂骂咧咧的还被抓回来再打了一顿。
至于用刀的那人的结局……
对森先生来说,这是个绝佳的机会,他将处理的权力交给芥川兄妹。
两个孩子没有令他失望,贫民窟里将他们培育的足够冷血,犹豫不久就利落处理了男人。
最令众人意外的是,受伤的芥川龙之介对于杀/人有些排斥,反而是一向乖巧安静的银展现出惊人的魄力,一句‘你伤害了哥哥,你该死’说完就两刀送人上路,连见惯血腥的作之助和黑泽阵都感叹银很有天赋。
乱步晚上去厨房找吃的路过芥川龙之介的房间,没关严的门缝里隐约传来女孩抽泣声,凑到门缝旁往里看,不善言辞的芥川龙之介抱着银,乱步再次意识到这两个孩子彼此是对方的锚点这件事。
而他在军校里的那段经历帮不上什么忙,对暴力行为的认知,他远不如在贫民窟里成长的兄妹,能做的只有第二天吃下午茶的时候,不和兄妹俩抢小饼干。
所以门外人喊森先生昵称时,江户川乱步下意识以为是轮到自己经历了,塔在门把上的手怎么都用不上力。
而刚忙完的森鸥外注意到邮件箱里几分钟前收到的来信,考虑到对方的钞能力,披件外套就下楼,果然在门口看见乱步犹豫是否开门。
没让少年为难,森鸥外主动拉开门:“怎么突然坐这么久的飞机来找我,出什么事了?”,站在门外的夏还是笑着、眼神扫过友人身后冒出的几个孩子:
“没事还不能来找你了?喏,说好给你们带的礼物”侧身展示后备箱里满满的礼盒。
孩子们最开始都很欢迎夏的到来,不单单是因为对方给他们每个人都带了礼物,更多的是森先生之前多次提过夏才是孤儿院真正的拥有者。
可是时间过了短短一周,众人就有一点点的小后悔。
夏拉着森鸥外说是要把之前的时间补回来,于是连着三天的晚餐,他们都没能见到森先生和爱丽丝姐,即便雇佣的厨师手艺再好也总觉得差了点。
之前一进书房就能看见让人安心的身影,现在有什么问题只能通过简讯沟通。
落差最大的就属中原中也和江户川乱步,前者最近被‘羊’的人缠上,试图向大人寻求建议,可隔着屏幕就开不了口,眼看小羊们把他架到高处、要他成为组织的老大,其他同伴的建议大多简单粗暴,中也不愿对无错者动手的原则使自己进退两难。
往常的他哪需要如此纠结,往往事情才冒出苗头的时候,森鸥外就从思想上牵引他该往哪方面思考,
乱步倒没有招惹什么组织,他就是心里有些抵触。
之前森鸥外再忙都会抽出时间和他玩解密游戏,眼看距离上次游戏时间已经过半个月,按照规律,昨晚森先生就该找自己了,可是他等到十二点也没等到大人回来。
失望的他把这件事归咎在夏头上。
脑回路最清奇的是芥川兄妹,自从那件事后,他们认为是自己太弱帮不上忙,所以森先生的注意力没空分给他们,于是两个人不愿意浪费一点时间,堪称院里最卷之人。
[罗生门]精进的速度那叫个一日千里,小姑娘的匕首也耍的虎虎生风。
而态度最警惕的则是黑泽阵,曾被以干部标准培养的他见过夏,对方与首领见面还能气势不落下乘,必然不是表面上那般无害。
好奇夏是何身份的他总试图跟上两人的车,可惜都没能成功,后面森鸥外干脆以不允许无证驾驶为由禁止黑泽阵开车。
中岛敦察觉到院里日渐低迷的氛围,趋利避害直觉超强的他找到看起来最正常的织田作之助,结果对方一听问题、肉眼可见的颓靡下来:“我想问森先生该如何处理角色情绪来着,但森先生说这段时间可能都没有时间”。
与孩子们设想的不同,森鸥外和夏并非把时间全花在叙旧和享乐,对这两人来说,彼此之间很多话都不必开口,一个眼神足以。
刀叉切割牛排没有发出丁点声音,五分熟的牛排咀嚼时还能尝到一点血味,旁人鲜少尝试的熟度对森鸥外来说有些过了,瞧出他还是钟爱三分熟的夏笑着调侃:
“完全没变嘛,我之前给你取的外号果然没错”
“我的口味不重要,你这次来横滨是出什么事了?”
奉行享乐主义至上的夏从不主动掺和任何事,两人往常见面频率稳定在两年一次,如今还没到时间夏就跑来横滨,背后缘由必然不简单。
伪装被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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