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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抛玉砸砖

小说:

诱她

作者:

弃文从文

分类:

现代言情

“就算是崔世子在这里,你也该跪于我!”腰肢一扭,娇横明辣的女音回穿在崔王府中最宽敞的屋子内。

她指使着身边的小厮,二三猛汉将冷画的肩膀向地上压制,她呲牙道:“别以为换了个身份我就看不穿你,你就是皇城榜上的在逃犯,凉州罪商冷家的罪女,冷画。”

上官紫邪靠近冷画咬着牙,睁大了眼低声道:“你不如学学你的好妹妹,她可听话了,我只是稍作点拨,她就听话地去做‘姐姐安排’的事了,真真是忠诚的不得了。”

听言,冷画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小厮用力挟制着冷画,将她整个人往前压,却还是抵不过冷画苦练多年的控制力,她眼光消逝下去,不看人,也不看物,只是静静地看着桌上一排排的玉盏。

上官紫邪狠声道:“如今你一来,世子便中了毒,你说,他还会把这么一个衰东西带在府中吗?”

见冷画不吃她这套,上官紫邪心中的痒痒恨意无处发泄,顺着她的目光看到桌上东西,手中一动便吐出一根银丝。

银丝缠上玉盏,力道一紧便朝着冷画飞来。失去双刀又被人压制,若是这一盏打过来,怕是得落下残疾来。

冷画无言,轻合上眼,然而意想之中的刺骨却没有到来,反而是肩上的压制荡然无存。

她轻开眼,楚含笑抛出花针,堪堪一击便把玉盏打碎,反身把剩下的小厮踢到了一边,定声道:“她是崔王的未婚妻,你是何人竟然胆敢在崔府刺杀崔王妃!”

就算没了小厮的维护,上官紫邪却也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我是上官家的嫡长女,京城最大的皇商链拥有者,你是谁敢救我要杀的人?”

楚含笑扶起一边的冷画,听到这话似乎有些震惊,她迟迟转过身,加上现在的男儿装扮,像极了读呆书的呆小子,她怔道:“你,你是上官家的人?”

看她被惊讶的说不出话,紫邪翘起嘴角道:“怎么,怕了?”

楚含笑话中像是有些害怕,道:“方才来府中的郎中都和我说了,崔王府前晚进了刺客,而世子也是在那天中了毒。”

上官紫邪顺着她的话道:“此事我自然知晓,今日我便是来捉拿刺客的。”

话毕,她直直指向冷画道:“她,便是刺客。”

楚含笑略作惊讶,痴问道:“你怎知她就是刺客。”

上官紫邪眼尾一挑接着道:“我派人搜索府中,全府上下就只有她没人提供行踪。”

她邪然笑道:“并且,在客人房间内,还有她的双刀。”

字字句句都毫无怀疑之地,让楚含笑听了都有点想要相信了,她回道:“既然已经抓到了刺客,不如等崔王醒来再做决断?”

上官紫邪轻哼道:“本小姐做事还要听你的呆话?哪里来的呆子敢碍本小姐的眼。”她干瞪了眼,大声道:“还看着做什么,把他和冷画给我拿下!”

可方才被打趴下的小厮哪敢靠近她,楚含笑一振身,故作仪态道:“上官小姐,刺客虽已抓到,但您想要做的怕是还得不到。双刀可定她的罪,却定不了她这条命。”

上官紫邪眉间一蹙道:“什么意思。”

楚含笑嘴角轻扬,按下心意道:“双刀于客房外找到,最多就是几个钱的意思。但下毒就不一定了。”

她抬头看向紫邪面中的思索,循循诱道:“若是下毒杀王爷,那这个人,恐怕就是掉脑袋的罪。”

感受到上官投来的些许赏识,她继续道:“小姐是未来的王妃,也该为过门以后的事早做打算。鄙人听闻,此次之所以请来大半个京城的大夫,不只是因为崔王中毒,而是因为,整个崔王府的舞女乐人,都中了毒。”

说完,她望向上官紫邪,不出她所料,上官紫邪神色有所动摇,但也只是明面思考,并没有狡诈的意味。

她继续辩言:“若是王妃能将中毒之事调查清楚,这王府上下,还不唯夫人您,马首是瞻。”

话音落地,楚含笑缓缓掀起眼帘,上官紫邪显然已经接受了她是王妃的说辞,眯起眼铃铃笑道:“好,你助我查清此事,仕途自然一帆风顺。”

俗话说得好,抛砖引玉,先要把空地找好。

崔府说来是王府,实际上就是一大个池塘,舞女乐女的居所和世子寝殿并行,围湖而立。

崔臣屋子位于冷画住的寝宫之前,不消片刻三人便到了崔王的寝殿。和其他王府有所不同,崔臣的个人居所,说是大型歌舞作画之地也不为过。

本来用作单人独间的暖阁,却环抱着半个池塘,坐拥半个雅间,白纱听从风动,鳞鳞间散发成游鱼戏水,层层飘忽无法看透其中盛景。

唯一能确定的是,中央一道弹琵琶的身影,盘坐在地上,琼琼独立。

不用说其大珠小珠,只听起与风同和,与万物共生的旋律,便知道是首妙曲。而比这妙曲更引人入胜的,便是白鱼戏动的荷叶中人。

楚含笑先是被声音吸引,而后便看见冷画径直走入了其中。

作为商户之女,她唯一一次接触到乐器,便是意中郎吹奏的箜篌,一曲相思,两处离愁。但如今吸引她的,却是杀家之仇的乐器。

自从她进入京城,崔臣便想法设法将她留在自己身边,虽说没有放她离开,但也只是求她为他打造一些玉灯盏。

而这些玉灯盏,没有一盏成为他邀功换财的脏器,全是由他亲手送给跟随多年的舞女乐女,最后只留下了一盏最明亮的,挂在她的房中。

崔臣这些天的表现,实在不像是个奸邪之人,尤其是眼前的他,他手下的琵琶声不悲,只有一层淡淡的柔和。

崔王世子的脸色略白,往日嬉戏的眉眼间也染上了一丝病容,褪去了往日衣服的颜色,一片素白之中更显得他的恹恹。

冷画出声道:“你不是有病,为何在这里?”

崔臣轻咳,柔弱地仿佛说不出话来,只是轻拨手中线。一声弦重,枯荷尽折,浑厚的内力一直蔓延到各处小屋才化为柔光倾泻进去。

屋中卧榻的少女们听到这股春风生万物的柔和,身体中的难耐都消减了不少。

琵琶声停,围湖而坐的房屋内陆续传来相安无事的万般天籁。

崔臣吊着一口气终于舒展出来,他扯着嘴角枯笑道:“崔府并非我一人之府,以一身换万身,何不为一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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