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穿越架空 > 噩梦热切期望您的到来[无限] 梦生终夜

23. 空白的爱怜

小说:

噩梦热切期望您的到来[无限]

作者:

梦生终夜

分类:

穿越架空

于是到了最后也没有人抓住我,狂想着的我回头看见后方的天花板变得很高,这里绝不是地下商场啊。

那是宏伟的电梯,扶手上血迹斑斑,最下面的银色梳齿带里卡满了头发,阶梯缝隙里有红色的手,一看到那个我就明白了,那是与我不死不休的被剥掉皮的鬼。

不能!不能漂到那里去,被抓住就完了,虽然在他人看来血肉会再生,但那东西早已不存在,不能再承受更多摧残了。

十指扣住门锁的一点凸起,在巨大的冲力下我的力气如此微薄,指盖几乎要掀起来。

我回头看向那个深不见底的扶手电梯下方,那里是幽深的被玻璃珠帘挡住的黑洞。

呜呜,凄惨的萨克斯奏乐在我脑内响起,它说这是游戏的bgm,这时格外渗人。

人们说掉下去就会万劫不复,我却认为或许还能从黑洞的另一端出来?

天知道我多希望这时候有人能抓住我。

然而没有,今天与上次危险的鱼群事件,是连续的一天,以太阳落山将它们分界,暗在此岸仰望着光,光在彼岸的呼喊,都无足轻重……

我的声音、我的模样、我的思想、我的存在价值,全部随着头部的脆响声消失……

(不,我的能力呢?我不可能死,在做完许多事后我不可能安心合眼,我做鬼也要再回来一次。我还没找到自己的存在价值,还没见到外面的世界,还没再次见到……)

就像小时候想到死后自己再也睁不开眼了,大人笑你才年幼就想到死,你却一阵天旋地转。

【你怎么又死了?蠢货。】

所有感官回到我身上,我躺在家里的窗,第一次有这种感觉,但我知道这是被鬼压床了。

还活着的喜悦让我牙齿都在打抖,这也有表演的成分,因为我知道除了我之外,还有许多人在看着我。

世界之外——像牙科医生一样拿顶灯照着你的打开你肮脏溃烂发臭干涩的口腔;

像兽科医生一样在你身上哐哐啷啷敲打你的取下你多余穿孔鲜血淋漓的皮肉;

像科学怪人一样拿着你的缸中之脑研究你的海绵般多孔空洞粉色蠕动的切片。

在我的记忆里,黑色雾气缠绕的看不清脸的那家伙出现了,这一次失忆的我才发现一开始就忘了它。

想当年,我还对它很放心的时候,以为他是永远在身边的如影随形的乖乖的伙伴的时候,有一天晚上,我从梦惊醒,本是梦的主角的它,却压在我身上。

他看起来很兴奋,他在我身上持着刀,黑色雾气弥漫,因兴奋变得蓬松,顺着他脸颊挨在我颈上。

这不是它的味道。

什么,你问我它是什么味道?后来我会携你前往那地方,所以先描述让你过过瘾吧。

被阳光抛弃的地方的干燥的陈腐的味道,樟脑丸一点缩小、消失后残留的廉价味道,放久的混着草屑的细腻的语文课本的味道,它们的命、它们的价格、它们的用法,从一开始就定好了,不值钱也没人喜欢。

“椰,你太激动了,来,坐下,我会好好告诉你现在该怎么做。我教你的总是对的,不是吗?”

我学着美式里面刻薄的家长说话,明明以前的我不会那么说,但那时那个愚蠢的他没有发现。

我的脖子被它勒住了,我我快要不能呼吸了,我的胸腔一上一下地艰难进气,这点反抗也被它压住,将全身的力量压在我身上。

我是个和不懂事的孩子也能生起气的人,现在没把它踢下去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

「你确定不是你恋痛成瘾了?所有人在与你结为同伴前的那些争斗,你就没怪过他们。」

(我不在意身体上的疼痛,爱这种东西也不可能从教化虐待中产生。)

我握住它的手腕,如果那细条的东西可以被那么称呼的话。

它没有反抗,手中的小刀轻轻落在地上,银色的刀身上泛着血红的不详的光。

还未从梦境三层释怀的我,顿时清醒过来。

刚刚对它的诱哄,不过是出自长期以来我作为长者的本能,现在的我才觉察到危险。

不过,这也是它对我做的最有种的事了,将主谓语倒置,我琢磨着字幕里的文字游戏。

看着压在我身上的它,不禁笑出声的我马上止住嘴。

转而惊恐地瞪大双眼,我也不知道自己的心情是不是害怕,但总之这么做会讨好谁?像是演员将早已排练数次的表情演绎出来,我一定有演员天赋吧。

我不该是那样的,都怪那场梦,我捏了捏眉心,来驱逐困意。

我从床上坐起身来,呆呆的鬼压床一点威慑力也没有。被我轻易推开,它的肩膀抖动着?雾气两端溃散着,不知是笑的,还是害怕的。

它从我身上起来,没有人形,但我唯一见长的想象力很好地弥补了这一点,绘制出这样的画卷:它抬起头,还没完全坐起身来,就笑着对我说:

“你的家和家人,我收下了。”

他清秀白皙的脸都笑红了,他露出尖尖的犬齿,因为还没站起身,它仍然是双腿跪在床上,俯瞰着自己的,一切就像梦里发生的一样。

但我深知自己死过一遍了也还未逃出去,这是……梦境第四层了?

梦很狡猾,做噩梦的我会在里面拼命挣着眼睛,现实中的自己就能醒了。但梦会营造出你醒过来的假象,用层层梦境困住你,造出各种现实里你见过或擦肩而过的人的脸来逗你,骗你付出感情,或许你不记得了……但是悲恨相续。

他的眼睛乌亮亮的,无论是笑着看着我,还是哭的样子,都给别人一种自己无条件相信对方的模样,好像他是迷途的羊羔,他敬仰那个人,感谢那个人。

这副温驯的样子不知骗了多少人……

明明只是一个不该存在的人、早已死去的人罢了……

「有几人能记得你呢?」

若不是被我发现,像他这样的人,也会被父母遗忘吧,然后他们会转而更加珍惜我的存在……

他还要用这种样子骗多少人?

前面说错了,耳提面命,指着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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