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文才对王蓝田招了招手。
“上次的事情我可以不和你计较,这次算你将功补过,你不是怀疑祝英台是女人吗。”
马文才目光轻移,勾唇笑起来。
“那就想个办法找到他是女人的证据,到时我非但不会和你计较,还会重重地赏你。”
“文才兄你放心,我一定抓到祝英台是女人的把柄。”王蓝田保证道。
马文才提醒:“记住,这件事出我的口,入你的耳,我不想让第三个人知道,明白吗?”
“我绝对不会告诉其他人。”王蓝田点头。
马文才眸中精光一闪,望着门外摇曳的树枝,露出一丝势在必得的笑容。
只要抓到祝英台是女人的把柄,周亦枝这么在乎祝英台,不可能无动于衷。
到时候他以此作为威胁,不怕周亦枝不能为他所用。
如果祝英台真是女人,她敢女扮男装到书院读书。
到时候祝家庄的未来就看周亦枝了。
马文才垂眸轻笑。
周亦枝被祝家推荐来书院读书,他应该不会这般无情吧……
马文才轻轻转动着掌中茶杯,脸上的笑容越发意味深长。
……
“汉之广矣,不可泳思,江之泳矣……”
陈子俊摇头晃脑地念着文章从过道上走过,学子们捧着手中书卷认真听他讲解文章。
周亦枝用手肘碰了碰荀巨伯,小声问道:
“你有没有觉得这段时间英台和山伯之间的气氛有点不对劲?”
两人看向前方,只见梁山伯和祝英台的课桌中间坐着王惠巨大的身形,两人都被挤到边上的位置。
荀巨伯对周亦枝悄声说:“我看准是英台又给山伯使小性子,闹脾气。”
周亦枝笑而不语,这可不就是小情侣闹矛盾的样子吗。
“《诗经》里面的思想都是纯正的,讲的都是臣民对君主的无限爱戴……”
看到陈子俊走过来,两人立马坐好。
等陈子俊走过,周亦枝余光瞥到他书里掉下来的一张纸。
回头看陈子俊没发现,她连忙捡起来看。
“什么?”
荀巨伯凑过脑袋来看。
周亦枝一目十行看完,差点没笑出声,悄声对他说:“陈夫子刚才掉的,我看准是他写给谢先生的情诗。”
“快给我看看。”
荀巨伯眼睛一亮,拿过来读。
陈子俊:“你们绝不能从字面上理解为男女之情,那些浓诗艳词是万万不能学的。”
听着他道貌岸然的话,手里拿着他写的浓诗艳词。
周亦枝和荀巨伯两人实在没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
陈子俊面色不愉地看过来。
“周亦枝、荀巨伯你们两个笑什么?是对本夫子讲的内容不满吗?”
所有学子都看向两人。
周亦枝站起身笑道:“夫子,我绝对没有对您讲的内容不满,不过——”
她唯恐天下不乱地从荀巨伯手里拿回那张写满情诗的纸张。
“不过我这里有一首诗,想请陈夫子您品鉴一番,不知道这算不算浓诗艳词?”
陈夫子双手一背,摆弄着夫子的威严淡淡道:“念。”
众人好奇地望向周亦枝。
她清了清嗓子念道:“河汉天无际,心扉一线牵……莫待七夕夜,月伴中秋圆。”
陈子俊脸色一变,翻开手中的书本,发现放在书页里的情诗果然不见了。
众学子听完,纷纷笑道:“好浓,好艳啊~”
陈子俊脸上再也维持不住夫子的威严,抬手阻止。
“好了好了,都安静。”
周亦枝意味深长地问道:“夫子,你说这首诗算不算浓诗艳词啊?”
陈子俊神情尴尬,回避她的目光问:“你这首诗从哪里来的?”
周亦枝手肘撑着下巴思索道:
“如果陈夫子认为这首诗是浓诗艳词,那就是学生我刚刚写的。”
“如果陈夫子认为这不是一首浓诗艳词,那就是刚才有人从我身边路过,我捡起来的。”
“夫子你认为呢?”周亦枝笑着问。
陈子俊哑口无言。
周亦枝见他不说话,低头苦恼:
“也不知道刚刚是谁从我身边路——”
“停!等等!”
陈子俊立刻高声阻止。
“这的确是一首浓诗艳词,本夫子确定以及肯定,它就是一首浓诗艳词,非常的浓,非常的艳,大家万万不可学。”
旁边的荀巨伯将头趴在手臂上,肩膀不停耸动,笑得快要抽过去了。
“原来如此,看来以后我不能再写这种诗了,否则就有违陈夫子您一番良苦用心的教导。”
周亦枝面带揶揄地将诗递给陈子俊。
“陈夫子,你还是将诗没收了吧。”
陈子俊神色尴尬,抬手擦掉额头的冷汗,将诗签收回来。
“这件事不准再提了,好了,上课。”
周亦枝刚坐下,荀巨伯对她竖起大拇指。
“还是你够损,看把陈夫子吓得,冷汗都出来了。”
周亦枝狡黠一笑。
“谁让陈夫子这般口不对心?我这是为了帮他心口如一。”
马文才瞧着周亦枝那得意的模样,稍稍一想,便猜透事情原委。
他转回身,注意到陈子俊满头冷汗后怕地模样,垂眸失笑起来。
“促狭鬼。”
—
学舍内。
马统打扫着房间,将房间都整理完后,马文才刚好从外面回来。
“公子。”
他接过马文才手中的书。
马文才走进房间,他周到的将水盆端上。
“公子净手。”
伺候马文才洗干净手后,他拿出一块早已准备好的干净毛巾递给马文才擦脸。
马文才擦完脸上的汗,将毛巾扔给他,坐回椅子上拿起桌上的兵法看起来。
马统又给他倒上杯热茶放到旁边,然后开始收拾东西,跟只勤劳的小蜜蜂似的。
马文才看完一页兵法后,想起什么,放下书喊道:“马统。”
马统停下手中的活:“公子,你有什么吩咐?”
马文才想了下说:“周亦枝没有书童,早晨和晚上你给我打水时,记得也给他备一份。”
“啊?”
马统不乐意地说道:“公子,那姓周的不识好歹,我们干嘛热脸贴他冷屁股。”
马文才沉下脸看向他:“你连我的话都不听了?”
“知道了公子,我听你的话就是,”马统害怕地低头答应道。
早晨
周亦枝睡眼惺忪地从床上爬起来,准备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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