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正反派的白月光》
谢寒卿动了。
他袖袍一挥,一柄细细的青色长剑飞到宁竹面前。
“此剑名为点青,你先用着。”
宁竹欢欢喜喜踏上剑:“多谢师兄!”
齐玉明和谭芸对视一眼,皆露出些吃惊的表情。
点青乃是谢寒卿初初入道时,还未在剑冢找到本命剑时所用。
他竟舍得拿出来给旁人用?
但谢寒卿和宁竹已经朝着江似消失的方向追了过去。
他们也不敢耽搁,紧随其后。
白晚正是白暮的妹妹,与齐谭二人相熟,飞到他们身边问:“那小姑娘是谁?谢师兄为什么对她那么好?”
谭芸摇头:“不知道,是个外门弟子。”
白晚哼了一声:“我姐姐这次没来,肯定就是因为她!”
姐姐和谢师兄天造地设,岂是旁人能肖想的!连姜汐年她都看不上,更何况一个外门弟子?
她定要给她点颜色看看!
炎陵庄外的荒郊。
一团巨大的红色的茧状物飘浮在空中,周遭带起小小的气旋。
忽然之间,茧状物砰一声炸开,有女子发出凄厉的叫声。
吸附在江似身上的红丝如同枯萎的藤蔓,萎缩掉落。
他缓缓降落到地上,偏头看着匍匐在地面的女人。
女人扬起脸,愤恨而怨毒地盯着他:“你是何人?”
江似慢条斯理整理了下他被扯乱的衣领,黝黑的瞳闪动着兴奋的光,痴迷地盯着她的眼睛。
女人的表情又慢慢变了。
男人,如何抵御得了她的媚毒。
她张开红唇,吐出蛇一般柔软的舌,发出暧昧的声音:“郎君,郎君……”
音波如浪,在空气中阵阵荡开,黑雾如有实质搅动起来。
江似像是被她蛊惑住了,一动不动立在原地,如同一只无辜的羔羊。
红丝如同蛛网,再度粘上了江似的身体。
女人的眼睛变得越来越红,仿佛燃烧着玄火,摧枯拉朽般焚尽一切。
红丝挑开江似的衣领,正要往他胸膛里钻的时候,忽然有一只手直直插向女人的眼睛。
“啊!!”
血溅了江似满脸。
他兴奋地抓住那对眼珠,声音压抑着某些情绪:“找到你了。”
红丝一刹那回到女人的身体中,她捂着空洞的眼眶,倒在地上痛苦哀嚎。
眼珠浸在鲜血之中,却仍然漂亮得像是世间最美的一对宝石。
江似察觉到自己的身体蠢蠢欲动,血脉在沸腾,心脏在偾张。
他痴迷地看着那对眼珠,再次喃喃:“找到了。”
女人忽然抬起空洞的眼眶。
“还我。”她说。
话音落,似乎所有黑雾都朝着一个方向聚集起来,雾气越凝越实,最后竟幻化为无数支利箭,带着破空之声朝江似袭来!!
江似瞳孔一缩,身形一扭往旁边堪堪躲开。
然而黑雾以诡异的速度再度凝为成千上万只利箭,把江似笼罩于其中。
这次他逃不掉了。
在箭矢落下那一刻,江似抬手,把眼珠按向了自己的眼眶。
箭矢发出尖锐的啸声,密密匝匝穿透江似的身体。
空气安静了一刹。
江似重重倒下,身下的雪地被迅速染红。
他睁着失焦的眼,茫然看着灰白的天空。
女人尖利地笑着,如同蛇一样爬行到江似身边,伸手去掏他的眼睛。
江似的眼珠忽然转了下。
女人的头,毫无预兆,被什么东西咬断,咕噜噜滚落在地。
如同一只傀儡被人剪断了线,女人的身子软软倒了下去。
褪色的红丝蜿蜒了一地,凝聚的黑雾四散开来,周遭再度被笼罩在一片沉沉的雾气里。
天色已经完全黯淡下去了,黑雾遮云蔽月,什么都看不清。
谢寒卿眉头微蹙,直直朝着一个方向飞去,其余弟子紧跟其后。
飒沓剑光划破黑雾,留下数道流星般的轨迹。
另一边,江似已经清理了身上的血迹,还给自己制造了几道不轻不重的伤口。
一只浑身漆黑,丑陋无比,却长着一排森然利齿的鸟蹲在女子的尸体旁,不停地啄着她的血肉。
江似若有所思看着它吃尸体,抬手摸了下那鸟妖身边笼罩的东西。
摸不到。
像是絮状的云,颜色发红。
这是什么?
江似眨了下眼,并未觉得有任何不适。
他死不了,哪怕被雾气凝成的箭刺成筛子。
但要恢复意识,还需要花点时间。
倒下去的那一瞬,他在想什么?
对了,他在想,要是这个时候能有人来杀了这女人就好了。
于是她的脑袋被这鸟妖咬掉了。
察觉到江似的动作,鸟妖停下动作,亲昵地蹭了下他的手指。
江似盯着它眉心的一点红色,赤焰金乌,高阶妖兽,为何这么听他的话?
上空隐隐有飞剑声传来。
江似眉尾微动,对赤焰金乌说:“躲起来。”
赤焰金乌的鸟喙被鲜血染红,看上去更加诡异了。
它偏了下头,用猩红的瞳孔盯着江似,片刻后,忽然振翅飞走。
江似看向阴翳的天际,很快有几道飞剑刺破黑雾,出现在他上方。
江似眼神里露出些兴味。
是天玑山的弟子,但他们的周围就如同那只鸟妖一般,浮现着深深浅浅的红色絮状物质。
然而下一秒,他的表情凝住。
有两个人的周围,什么也没有。
宁竹率先看见了他,她看上去兴奋极了:“江似!你没事吧!”
而另一个他看不见絮状物的人,正是天玑山掌门弟子,谢寒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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