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婚之日去灭国,未婚妻竟然掉马,王爷疯了》
“如若你不是曦尚公主,只是易苡该有多好。”他侧首,柔软的唇瓣吻在她发顶,发间幽香闯入他鼻息间。
心中的柔软,被此刻安静祥和所包裹着。
陆景辞抬起手臂,圈在她肩膀。“往昔,我对你倾诉衷肠。如今,却只敢待你入梦时,说些痴语。苡苡,原谅我,我只能是安王,不能只是你的爱人。”
白清苡不敢再听下去,心中的滚烫,已有他言语撩拨之势。
她故意咳了两声,睁开惺忪睡眼。抬首,正对上陆景辞眼底一片深情。
她受到惊吓似的,忙从他怀中跳开。低着头,双手无措地交缠着。
陆景辞只是看着她,什么都没说,也没做。
许久,她才轻声询问,“王爷可是好些了?”
“嗯。本是来看你,却不想倒是在你这儿贪睡了。”他起身,理了理衣服上的皱褶,“你好生修养。过几日,我再来看你。”说完,朝外走去。
“王爷……”
陆景辞顿足,立在原地。
白清苡望着他的背影,幽幽启口,“王爷,可否告知我是谁?”
他一时语塞,她能是谁?又该是谁?是怎样的一个谁,才能安全的留在自己身边。
“王爷称与我旧识,难道是戏言?”见他没有回答,她自嘲地说道:“我想也是。王爷无非见我可怜,收留养伤罢了。您金尊玉贵,怎会识得我这食不果腹之流。”
陆景辞头都不回,薄唇间溢出的话,很轻。“你若记不起,那便等我告知。你若愿意等,我会慢慢说给你听。”
他的身影,逐渐在她眼眸中缩小,直至泯灭。
他坚决的离去,不肯有一瞬的回眸。
却不知身后之人,已是双目垂泪,胸前的花纹已被濡湿一片。
陆景辞的话,她听得很明白。
愿意等,是让她以忘记过往的姿态留在这里。
她在心底悄悄问着,所以,陆景辞,你明明抑制不住对我的感情,却又可以冷漠的提防于我……
*
“南境乃曦尚旧地,现百姓零散,港口因战乱之故,荒废月余。且我都城与港口较远,不能实时掌控。依儿臣之见,不宜立刻开展港口事务。”襄王陆景鸣对曦尚旧地发展之事,一直持反对意见。
“嗯……”大尧君王陆斟看向站在不远处,今日议事一言不发的陆景辞,随即点名问道:“老十七,你怎么看?”
陆景辞手持笏板,站得笔直。可是,这所议之事,丝毫没有入耳。
见他没有反应,站在他身后的十八皇子陆景墨低声唤道:“十七哥,父王问你话呢。”
“老十七,怎么不说话?”陆斟提高了音量,大殿内一片寂静。
陆景辞这才回过神,急忙接话。“是,是。儿臣以为……”
“南境港口之事。”陆景墨悄声在身后提醒着。
莫说失神,他从未见过十七哥在朝堂上,有任何不妥的言辞举动。
得了提示,陆景辞立即流畅地表达了自己的立场。
“南境港口货运批量大,可带动经济大幅提升,充盈国库。该地原住民大多都流亡逃命,人力稀缺。可招抚会海运的百姓,继续做工,给予奖励。”
“十七弟此言差矣,那都是曦尚的残余,怎可重用?我国无港口,对海运之事并不熟悉。万一那些刁民以港口为基地,蓄意谋反。岂不是还要牵扯兵力,去镇压?”陆景鸣马上反驳。
“镇压,只会激化曦尚百姓对我大尧的仇恨。安抚百姓,让他们恢复安居乐业的日子,他们才甘心改国换号,为我大尧之民。”
“笑话!屠城、掠财,才能让他们害怕!”陆景鸣更是提高嗓音。
一旁的江霖不禁冷笑,“襄王爷是不是还少讲了一样?”
“江大人,伤刚好些,还是少开口,站一边休息吧。”陆景鸣弃之以鼻,他素来看不上以陆景辞为中心的这些年轻贵公子,首当其中的就是江霖和宋祗年。
陆景辞了然江霖要说之事。
陆景鸣欺凌女人,是他每次出征都会发生的事。在朝中并非新鲜事。
此时讲出,若被陆景鸣牵出自己带女伶去军营之事,得不偿失。思及此,陆景辞抢先江霖一步开口。
“我大尧已非,旧日征战夺地之时。现应缓解多年因战,让国库吃紧之事。开放港口,促进贸易往来,也可安置曦尚旧民。该地派往官员及驻兵,可防止曦尚残党作乱。”
陆斟满意地点点头,“那就依你所见,拟个章程上来瞧瞧,再做定夺。”
朝堂散去,众朝臣纷纷向外走去。
陆景辞走在陆景墨身后,轻声道谢。
后者报以微笑,“何足挂齿。倒是十七哥,最近跑别苑勤了些?可是金屋藏娇?”
陆景辞虚拳掩扣,咳了几声,来不及说什么。
一旁的徐笙辰,笑道:“能入安王眼的,自是佳人。如王爷得了佳人,可别金屋藏娇独自欣赏,也让我们见识一下。”
陆景辞谦和一笑,婉然否认。“徐兄说笑了。十八弟年少,胡说罢了。徐兄莫要信以为真啊。”
徐笙辰会意一笑,不再言他。
自从那日送白清苡离开后,徐笙辰再也未见过她。只知,她如愿被陆景辞救走,安置在别苑中。
安王手下口风紧,又武力高。至于其他消息,徐笙辰无从得知。
*
在烟戎的伺候下,白清苡几乎无所事事。
她知道,她一举一动都会被烟戎汇报给陆景辞。故而,自己擅长的事、不擅长的事,通通不做。
多做多错。少做少错。不做,自然是不错。
她坐在摇椅上,闭目小憩。
袖子被撩开,小臂上传来清清凉凉的感觉。
白清苡知道是烟戎在为自己上药。可惜这药膏一般,对她身上的淤青,虽能减退,那鞭痕没有见下。
另一只袖口也被撩开,丝丝凉意未曾感到,手腕处传来一股疼痛感。
她骤然睁开眼,意外看到陆景辞一脸沉色注视着自己左前臂上,那个烙痕。
“王爷,您怎么来了?”她想要挣脱,却不敌他掌力。
白皙光滑的肌肤上,那块丑陋的疤痕,格外刺目。
陆景辞的心彷如被鞭子抽打一般,传来痛意。他低沉的声音里,隐隐带着压抑的怒意。“这是何时弄的?”
“我不知道。”白清苡答着,视线停留在此刻面前这个看似隐忍又深情的男人身上。
他小心翼翼抚上那块疤痕,那凹凸不平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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