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制文妻奴火葬场了》
“你在这等了多久?”
明窈醒来倚在榻边喝药时,抬眼看着给自己一勺一勺喂药的谢云知,面上有些难掩的雀跃。
虽然商玥说了谢云知要入宫,她却没想到他就在这守着她醒来。
谢云知端碗的动作动了动,垂下长睫遮挡住了眸中的神色,语气平淡。
“没多久,不过是一日一夜。”
“既然醒了可还要传御医?”
“昨日夜里御医来过一次,留下这服药说是等你醒来便让你喝下去,就煎好了一直温着。”
明窈微张檀口含住舀着药汤的瓷勺,缓缓地摇摇头:“不必了,只是皮外伤,上药就好了,也没有再流血了。”
“你脸色怎么也这么不好?”
明窈有些心疼地看着他眼下的青黑,本以为是他在这守着自己累的,却不承想他张口就是问自己为何要针对冯家。
不顾明窈惊愕的表情,谢云知继续开口:“冯家人一向行事低调,不会大张旗鼓地做什么事,郡主与我也要隐瞒吗?”
原以为谢云知是替冯裕不平,可明窈想破了头也没想出他们二人曾在官场之上有什么交集。
但吕婧曾说过的传闻冯清然与他是旧识,心中难免咯噔一下。
“你是为了什么在这质问我?”
“如今我是你妻子,是我差点没命了。”
明窈满眼受伤地瞪着他,连送到面前的药也不喝了憋着一股气等着他的回答。
可谢云知却满不在意地将手里的药碗放在榻边,语调依然平静无波,似乎她的话在他心中激不起半分波澜。
“郡主误会了,并非质问,只是世间万事都该有个道理。”
“不能因为是谁弱谁便有理,总不能全天下都要让着。”
明窈的胸脯起伏急促,小脸也涨得通红,她本就耿耿于怀冯清然讽刺她靠着舅舅舅母过活,如今更是被戳到了痛楚,她就是仗着有靠山才敢这样肆无忌惮。
“你怎么敢与我这样说话!”
“谢云知你滚出去!我不想看见你!”
明窈气极,一把掀翻了手边的药碗,瓷片在地上炸裂开来,动静不小。
殿外听见了动静的宫人却也迟迟不敢入内,生怕再激怒了主子。
谢云知却也丝毫不畏惧,果决起身却还不忘躬身行礼后,甩袖离开。
“你混蛋!”
明窈气得呼吸粗重,倚在枕边艰难喘息,满是情绪的清泪从眼角滑落却毫无察觉。
“郡主!这是怎么了!您的伤口才勉强愈合,可不能动气啊!”
墨荷揽着明窈让她靠在自己身上平缓呼吸,生怕她出什么事。
“这谢大人是怎么回事?昨日入宫时脸色就不好似乎是因为担心郡主一夜未眠的模样,如今怎么这样激怒郡主?”
墨荷愤愤开口,却被明窈听进了心里。
他昨日入宫时便脸色不好,亏她还自作多情以为他是为了担心自己才难眠,可如今看来倒像是在担心冯清然!
贬斥冯家的圣旨可比他入宫的时辰早多了。
一想到这,明窈又心中怄得不行,气得还想要砸东西,还是被墨荷极力安抚才勉强作罢。
“事情办妥了?”
商朗把玩着手上的扳指端坐东宫正位,斜睨着谢云知笔直不屈的姿态。
谢云知轻轻点头:“是,如今朝中皆知我与郡主争执,都觉得我是为了冯家不平。”
听了这话,商朗面上的笑容意味深长:“本宫还以为你是什么孤高清傲之人,却没想到做起这等脏事也是得心应手。”
谢云知明知他在讽刺自己,却也当没听明白,“殿下自然也不差,能利用自己尚在病中的小妹助您演戏,自然比臣更加熟练。”
商朗脸上的笑意渐渐淡了下去,轻扯唇角嗤笑:“谢云知,别以为你替本宫做了点小事就能蹬鼻子上脸。”
“本宫对窈窈自然是爱护,只是如今不得不需要她做出些反应,才能让那些暗中的眼睛相信。”
“只要你深受那些老家伙的信任,到时你能帮本宫做的就不止这些了,所以你必须得让人相信你是个清高孤傲的纯臣。”
“即便是做了郡主仪宾也不能改变你的本性。”
商朗絮絮说的许多谢云知都没有兴趣,脑海中情不自禁会浮现出明窈那张惊愕脆弱、还挂着泪痕的小脸。
他的激将只是权宜,却是实打实地伤到了明窈。
谢云知敛眸掩住了眸中的沉色,可他如今没有旁的选择,只有站到太子一派,他才有机会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行了,回去吧。”
“今日的事办的不错,你上回说想去查的什么村里,想去就去吧,只是行事低调些。”
“别给本宫添麻烦。”
“是,殿下放心。”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应允,谢云知毫不犹豫地起身离开,一刻都不想多留。
“等等。”
可商朗却撑着桌面饶有兴味地提醒道:“我这个小妹性情难以琢磨,你最好别陷得太深。”
“以免将来深陷其中、玩火自焚。”
谢云知却对他的所谓忠告不置可否,脚下的步子只停留一瞬便抬脚离开。
本以为经过了这场争执,明窈会对他没什么好脸色,只是回到玉华宫后,谢云知却看见明窈已经能勉强被人扶着坐起身,在贵妃榻上窝着翻看着游历杂记。
“回来了。”
明窈主动出声和他说话,谢云知眉头微挑,有些摸不准她是什么态度。
试探着走到她身边时,却被拉住袖口动弹不得,“坐下,陪我一起看。”
谢云知对这样的杂书不感兴趣,明明一挣就能挣开的力道,可他却偏偏顺着明窈的力气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殿内寂静,只有一页一页翻书的窸窣动静。
身边人的馨香夹杂着清苦的药气,明明是两种极端的气味,却意外地交融成了独属于明窈的味道。
“呦,果然是新婚燕尔,感情就是好。”
“本宫就说那些不睦传言都是谣传。”
元后一进殿就看见了小两口凑在一处看书,跟两只依偎在一起的小雀鸟一样。
心中不免感慨若是自己的女儿女婿也能如此便好了。
“皇后金安。”
谢云知一刻都没有犹豫地就起身请安,明窈也挣扎着要起身,却被谢云知按住了另一侧没伤手臂的肩膀,替她给皇后也行了个礼。
见他们如此默契,元后都不禁笑了起来:“罢了,都是一家人不必如此多礼。”
“今日本宫就是来看看窈窈的伤恢复得如何了,若是有什么不好立刻就是传胡御医,不准耽搁。”
“是,还请皇后娘娘放心。”
见明窈的气色还不错,皇后便伸手从身后宫人的手里接过来一柄玉梳。
“这是当年长公主、你娘亲留下的玉梳。”
“和你成亲时,本宫为你梳发的那一把是一对的。”
明窈有些恍惚地接过玉梳,看着上面熟悉的纹样有些忍不住眼眶泛酸。
“如今见你们二人情好,本宫便想着让你在大婚当日,为你阿姐梳发尾。”
“虽说是有儿女双全的喜嬷嬷来做这些事,但终究你是你阿姐的亲人,如今更是新婚不久,两相情好。”
“不知窈窈可愿意?”
皇后都开了尊口,明窈又怎会拒绝。
“舅母放心,明窈必定用它好好地为阿姐梳妆,愿阿姐幸福顺遂。”
“好,那本宫就放心了,你这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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