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虐白月光,祁总跪地求复合》
栗源只打完了一针点滴就又去太平间里陪栗铭钊,她眼睛根本闭不上,父亲不在了,她的天空轰然塌了一角。只要她闭上眼睛,就是与父亲相处的点点滴滴。
小时候母亲不爱她,是父亲的存在,她才没有觉得童年不幸,亲情缺失。
父亲总爱把她举上肩头,对她说,“我们家源源没有妈妈也没关系,爸爸也能让你幸福长大。只要爸爸在就能把你托的高高的,让你能看到世界上最好的风景。”
父亲也曾经把十岁的她推到拍卖会第一排,低声说:“我女儿要习惯最好的。”
她也偶尔会因为任性而被父亲训斥,但训斥过后父亲也不会忘记每晚睡前给她递上一杯热牛奶。就像她最讨厌坐在琴凳上练钢琴,父亲也知道,他就会放下百亿合同,陪在她身边陪她打拍子。
原来那些看似最寻常不过的时间,现在都成了永远够不到的奢侈瞬间。
栗源趴在太平间的尸体贮存柜上一言不发,但是她心里已经默默地说道:“爸,你躺在里面没关系,女儿一定会让害你的人付出代价。我一定不会倒下,就算再困难我也不会让您死不瞑目。”
葬礼当天,已经入秋的京州突然下起雨,不大,却密,像一张灰色的网,网着所有的阴霾。
栗源跪在灵堂里披麻戴孝,衬的她本就瘦弱的身体更加单薄。
栗铭钊被判刑之后,以前认识的人都避之不及,灵堂里空空荡荡冷清萧索。
父亲遗像挂在正中间,这是去年在瑞士照的,那个时候父亲还是手握千亿资产的大佬,意气风发,大概他怎么也想不到去世之后会是这么冷清的局面。
“栗铭钊家属,时间差不多了。”殡葬司仪轻声提醒。
栗源费力地站起身,走到棺椁前做最后的确认。
她拿了林静姝的钱,给父亲挑了一身黑色西装,父亲生前挺惦念林静姝的,去世后穿着她钱买的衣服应该也算是了了一桩遗愿。
只是她最后伸手触到父亲脸颊的时候,那种冰凉的温度,还是冷的她眼泪不受控制地再次涌出。
追悼会是定了时辰的,到了时间还是有稀稀拉拉的人过来悼念。
栗源基本上都认识,是栗铭钊生前关系最好的几个叔伯长辈。这个时候,还能来看一眼的,都是念着情分的人。
作为家属,栗源机械式的点头一一道谢。
直到她低头的时候,看到一双黑色的皮鞋尖,这个牌子她知道,是意大利的手工高定,祁烬常穿的样式。
她猛地抬起头,果然就看到祁烬那张脸,“你来干什么!”
祁烬眉头顿时蹙起,栗源看他像是看仇人一样的眼神戳的祁烬心脏生疼,“这也是我爸。”
栗源嗤笑出声,她眼角还挂着眼泪,唇角还发出笑的声音,看起来格外的割裂。
“你配吗?从你护着初夏的时候开始,你就不配叫爸。”
祁烬手指缓缓握紧,看向栗源,“爸去世了,你难受,我先不跟你计较。”
说着他也不看栗源,走到灵堂的位置,跪下,随后对着灵堂的位置磕了三个头。
栗源手背摸着眼泪,唇边都是冷笑。她不懂祁烬是在做给谁看,一个连杀父仇人都能护着的人,来下跪又有什么用?
她指着门外,“走!”
祁烬吩咐助理秦淮把栗源稳住,他去后面换了衣服,一身披麻戴孝地走出来。
栗铭钊养了他十年,就算被赶出国了十年也算相互抵消了。回来之后他又跟栗源在一起,就算不认他这个养子,那他也算是女婿,不管什么身份,他披麻戴孝都应该。
秦淮上前安抚栗源,“栗小姐,您休息一下,让烬哥在这儿就行,您就算是铁打的也经不起您这么折腾。”
栗源冷声,“不用他假好心。”
秦淮不知道栗源和祁烬之间是怎么了,他也是后知后觉他们烬哥应该是看上栗源了。而且前两天他们烬哥还刚替栗源收拾了程坤还有吕莹和纪宝珠,他以为就算拿不下栗源,两人也能感情升温。
谁知道现在见面跟仇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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