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地府磕CP》
我怎么知道真的假的!
但无论真的假的,都是真的!
我们磕CP就是这样,哪有什么假的,只要能让我磕到,那就是真的!
我说:“是真的。”
哥跟姐还相拥着,两张脸都望着我——绽放出了几乎一模一样的笑容,像两只计谋得逞的狐狸。
“原来不能鉴真假。”云尧眼睛微微一低,眼睛便与启明里极其相似。
“哈哈,小孩还嫩点。”启明里说。
“啊?”我像个痴呆,还没反应过来他俩骗了我。
“所以哥说的是假话?”我问。
云尧轻嗤,手指戳了戳启明里的胸口:“她好好骗。”
“太好骗了,不大爽哈哈。”启明里捏住他的手指,迅速亲了一口。
我的眼睛争分夺秒地磕,而我的大脑在宕机。
“所以是假话吗?”我刚都脑补上云尧如何人间飘三年,看启明里为他血洗周王宫的虐恋爽文了,结果是假的?
真相是假。
我碎了。
但与此同时,我又大磕特磕他们俩的默契。
回想刚刚启明里的语气眼神,确实太“夸张”太演戏了。
嗨呀,真是的。
我还活着时,我同好群里的赛博亲友曾说过这样一句至理名言:所有帝王都是大表演家,而有卓越功绩的帝王是表演艺术家。
我为面前这位表演艺术家鼓掌,并且为金句再续一截:
表演艺术家身边,也必然都是演员。
云尧演的也不错,听听那句每一天每一刻,语气咬字停顿神情,都恰到好处。
我说:“这样的话就不太公平了。毕竟姐说了秘密,但哥没有。”
表演艺术家说:“哟,真逗,还傻着呢。”
表演艺术家旁边的男演员说:“小孩儿,她在我腰后纹的是名字。”
我彻底明白了,这夫妻俩把我耍了,彻头彻尾的。
后腰纹身是人家俩小情侣的小情趣,云尧早就知道。
于是,我又磕到了。
启明里说,纹了朵牡丹花时,云尧就对上了暗号。启明里先验我是否能查验细节,而后云尧验我是否连真假都判断不出。
我服了。
我失望道:“我还脑补了一出阴阳相隔人鬼情未了的大戏。”
这一对CP互拥着坐回沙发,云尧嘟囔了句,软的不舒服,腰疼。
启明里顺手帮他揉了。
“打死不能说的秘密,就是死了也不能说。”启明里道,“何况我就是有这种秘密,这些秘密也都与云尧无关。”
云尧点头认同,并补充:“只要与她无关,秘密就都无足轻重。”
他俩的确适合一起打江山。
不过提起打江山,我坏心眼了起来。
“姐在哥去后,身边就没再添个排忧解闷的?”
启明里乐了。
她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看皮痒了的孩子,眼中敛着的光迅速一转,就想好了要怎么收拾。
实话说,我有点怕。
话又说回来——我已经死了耶,有什么好怕的,她又不能取我命。
启明里脸一扭,跟云尧闲聊了起来:“胡庸你还能记起吗?”
“记得,五大三粗,如碳黑。”
“但他儿子长得不错。”启明里说,“举手投足,像你。”
云尧眉头动了动,嘴唇似抿又似想笑……或许想骂?感觉快要被气笑了。
“那是第十年,他儿子长起来了,来殿试,我看他拿笔姿势也像你,写字时撅嘴用力这个小习惯也像你,字也有几分相似,我就使劲盯着他看。”
“好好的孩子,别给看坏了。”云尧道。
启明里手指一抬,哈哈道:“这点不如你。”
小年轻才十七八岁,考试被陛下盯了个全程,吓到了,强撑着答完了,回家同父亲描述了陛下对他的重视,一拍脑袋觉得许是自己文章做得好,还默了考试时写的文章,问父亲自己是不是要被重用了。
胡庸迟钝,压根没把自己儿子跟云尧放一起想过。
于是,胡庸神清气爽上班,见了老板,屁颠屁颠问老板,陛下是不是相中了他儿子?
启明里说:“能用。另外我发现,你儿子跟云尧有些地方挺像的。”
胡庸回家叫来儿子,端着那张脸左看右看,不像啊。
儿子问他,像啥啊。
胡庸就说,陛下说你像云尧。
儿子也不解,又喜,说:“文章像?”
胡庸一把撇开手,吹胡子道:“你可拉倒吧!像个屁!你想屁吃呢!”
“那总不能是脸吧?”
岂不是差得更远。
胡庸说:“文章差一大截,所以,说不定是脸呢……”
这把小年轻吓的,当晚就病了一场。
后来病好上班面圣,发现陛下看他就跟看他爹一样,啥感情都没。
启明里说:“听说他病了以后,别说,心里还真有点痒痒,想去看看。”
她可太怀念云尧病气缠身时的模样。
会心疼,但不耽误她馋这口。
“结果小孩儿病好后上朝,完全不是我想的那样子。”
她应该知道的。
人生病后,面容憔悴,脸色也极差,很难好看。
病愈后上朝的那个年轻人,又瘦又单薄,头发枯糙,脸黄中泛青,眼也黯淡无光。
这天下,唯独她的云尧,意气风发时光彩照人,生病时姿容不改,周身绕着柔光。
“你走后,他们都无趣。”启明里道,“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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