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错人后摆烂吃瓜成鱼生赢家》
沈淮安怎么也想不到,萧庭熠竟然让人从醉月轩打包了今天他没吃上的菜回来,就这么放在了他触手可及的地方。
门口传来清朗的声音,打断了沈淮安的思绪,“别院的厨房我用着不惯,王妃尝尝,这道新菜味道如何?”
云霄拎着一壶好酒走了进来,他看向沈淮安,笑着问道,“一别多日,王妃可还记得我?”
沈淮安这才回过神来,不好意思地点点头,“当时在行宫,不知道您就是醉月轩的东家,失礼了。”
云霄摆摆手,进了房间坐到沈淮安跟前,给他到了杯酒,“欸,当日没来得及介绍自己就跑了,是我失礼,怎么能怪王妃呢。我还记得欠了王妃一顿饭,今日这顿不算,下次,我下帖子请王妃来醉月轩,亲自给你做一桌菜!”
云霄收了三个徒弟,如今醉月轩基本上都是他们三人在做,云霄每日逍遥自在,当个甩手掌柜。
“那怎么好意思......”沈淮安口中拒绝,眼睛却盯着那杯酒不放。云霄不愧是醉月轩的东家,带来的酒光闻着就带着一股清冽的香甜,肯定很好喝。
【宿主大大,经扫描,这酒酒精度为45,友情提示,以你的酒量,大概一杯就醉。】
......
【我就抿一小口。】
【你最好是。】
沈淮安又和云霄客气了几句,两人便动了筷子。
这顿饭沈淮安吃得十分满足。每一道菜都堪称极品,谢玄不在跟前,云霄像变了个人,谈吐风趣,从各地美食聊到江湖趣闻,还给他列出了一长条麟都的美食单子。
什么琼安街的油条,灯笼巷的零食铺子,暗香坊的炙羊肉,甚至连青楼里的冰酪,赌场里的小馄饨,黑市上的三日醉都在上面,全面的不要不要的。
沈淮安听得津津有味,也收起了假客气,同云霄大谈吃经,二人聊的投机,云霄直接塞过来一个玉牌。
他喝过酒后,面颊微红,豪迈的大手一挥,“淮安老弟,这是醉月轩的玉牌,拿着它,随时来醉月轩,想吃什么,随便点!”
沈淮安忙摆手,“这,太贵重了,不行不行......”
云霄嘿嘿一笑,从袖子里掏出一块温润细腻的红玉,透过烛火让沈淮安看,“且不说你我二人投缘,我还欠你一顿饭,就光说你家王爷给的这块玉,就够你在醉月轩吃上三年的。”
这块玉这么值钱?!
沈淮安看着那通透纯正的鸽血红,喃喃低语,“天好冷,好想把手塞进老板的钱包里暖一暖。”
【宿主大大,其实你也可以塞进他衣服里暖一暖~】
【大黄小子,闭嘴吧。】
酒足饭饱,云霄起身去了厢房。今日他住在别院,以便夜里林啸云那里有什么事他能及时处理。
......
翌日清晨。
沈淮安用过早饭,来到林啸云养伤的厢房外,在回廊转角,迎面遇见了同样前来的萧庭熠。
骆逸推着轮椅,轮子碾过青石地面,发出细微的声响。萧庭熠一只手随意搭在覆着薄毯的膝上,指节修长分明,透着一股病态的冷白。
沈淮安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那只手上,昨日短暂触碰时的凉意仿佛还残留指间。
鬼使神差地,他脚步快过思绪,竟一步上前,用手握了握萧庭熠的指尖。
触感果真如想象中一般,凉得惊人。
萧庭熠整个人明显一僵,搭在毯上的手指被温热的手握住,一股暖意却在胸前漾开。他抬眼看向沈淮安,却没说什么。
一旁的骆逸反应极快,立刻战术性抬头,今天的房梁怪好看的。
空气有刹那的凝滞。
就在这时,云霄清朗带笑的声音由远及近,打破了这微妙的寂静:“哟,大早上的,怎么都杵在门口当门神?”他步履轻快走来,周身还带着厨房特有的温暖烟火气。
谢玄紧随其后,手里稳稳端着给林啸云的药碗,目光却近乎贪婪地追随着前方那个洒脱不羁的背影。
“无事。”萧庭熠率先移开目光,重新看向厢房的门,语气平淡无波,仿佛刚才那小小的意外并未发生,“进去吧。”
沈淮安早已缩回手,指尖还残留着冰冷的触感,耳根却有些发热。
【宿主大大!请冷静,你现在的心跳频率为108,超出正常频率20,不就是牵个小手......啊啊啊啊啊我磕的cp牵手了!】
【闭嘴。】
......
林啸云躺在厢房的床上,经过一晚,脸色比昨天好了很多。
云霄检查一番,道:“毒已解了,约莫还需几日才能醒。方子照旧,每日三次,每两日泡一次药浴。”说罢拍拍衣袖起身,“我便先告辞了。”
萧庭熠微微颔首,“辛苦。”随后示意骆逸送人。
“王妃,得空定要来醉月轩。”云霄朝沈淮安笑笑,转身便走。
“我送你。”谢玄立即跟上,步子迈得急,险些撞到门框。
几人一走,屋内霎时静下。
沈淮安瞄了瞄萧庭熠,小声道谢,“昨天,那个菜......多谢王爷。”
“无妨,”萧庭熠看向沈淮安,“就当是谢礼,谢你及时传讯,救了啸云一命。”
他就是传个话,要谢也应该谢楚小姐。
沈淮安正想说什么,却见萧庭熠忽然掩唇低咳起来。起初只是轻咳,很快便越来越剧烈,整个肩背微微颤抖。
“王爷?”沈淮安吓了一跳。
萧庭熠摆了摆手,似是想说无妨,却忽然咳得弯下腰去。下一秒,一抹刺目的鲜红从他指缝间渗出,滴落在青石地板上。
“王爷!”沈淮安脸色大变,冲上前扶住他。
萧庭熠喘息着,脸色苍白如纸,额上渗出细密冷汗。他闭了闭眼,声音沙哑:“旧疾而已。无事。”
沈淮安手足无措地扶着他,心慌得厉害。转身就要去叫住要离开的云霄。
“不必。”萧庭熠一把抓住他的手腕。那手冰凉,力道却大得惊人,“他早知道。”
沈淮安怔住。
萧庭熠缓了口气,慢慢松开手,靠在轮椅椅背上,闭目调息。良久,他才低声开口:“是蛊毒。每逢秋冬寒凉时节便会发作。云霄这些年一直在寻解药,但只能缓解,无法根除。”
看着沈淮安眼中真切的担忧,语气不自觉地缓和了些,“没事,死不了。”
萧庭熠语气平淡,就像刚刚咳血的不是他一样。
骆逸送人回来,看到萧庭熠嘴角的血迹,愣了一下,随后快步上前,将怀中的药瓶递给萧庭熠,“王爷。”
都不用多问一句,就知道是什么原因,看来这确实已经是常态了。
沈淮安默默站了片刻,忽然转身往外走。
“去哪儿?”萧庭熠在他身后问。
沈淮安没回头,声音闷闷的:“手太凉了,我去找个手炉。”
......
第二天午后,萧庭熠进城后直接去了刑部,沈淮安则是坐着马车回了王府。
看着萧庭熠的背影,沈淮安又想起那些年作为一个社畜的痛。
【不是我说,一个王爷,为啥每天还得去刑部点卯?】
【宿主大大,你没注意吗,萧庭熠是兼任刑部尚书的职责。】
【???】
【唉,自从萧庭熠中了蛊毒之后,皇帝就以养病为由把他留在了麟都,让他代管刑部之事。其实,是为了把他暴戾残忍的名声传出去,再让他劳心劳力,处理刑部的那些重案。】
【这还要不要脸了?】
【当然不要,皇帝只恨他为什么不死。噬心蛊最忌寒冷,劳心。这才刚刚入秋......】
沈淮安放下车帘,陷入沉思。是啊。这才刚入秋,萧庭熠就已经开始咳血,那到了冬天他怎么办?
【猹猹,你知不知道噬心蛊要怎么解?】
【对不起宿主大大,剧情还未解锁,猹猹也不知道。】
“王妃,到了。”
沈淮安满怀心事的回了自己的院子,却看见容璟在他院子里,正拿着水壶给他从太后寿宴上拿回来的那株石竹浇水。
他一边浇水一边嘀咕:“太后祖母寿宴上有那么多好看的花,怎么偏偏挑了这个。”
“因为喜欢啊~”
!!!
沈淮安的声音突然在容璟耳边出现,吓了他一跳,手里的水壶差点就甩了出去。
“你,你怎么走路都没声的?!”
“是殿下浇花浇得太认真了,没听见我走过来而已。”沈淮安笑笑,不继续逗他,道,“多谢殿下帮我照顾花草。”
“谁,谁说是帮你啦?”容璟嘴硬,红着脸转过头,“本殿下就是觉得这花要是死了可惜而已。”
沈淮安点头,深表认同,“是啊,我也替花谢谢殿下。”
容璟清了清嗓子,向他发出邀请,“城西有家新开的零食铺子,你去不去?”
“不了吧。”不知怎么,沈淮安提不起一点兴致。
?
容璟上前一步,踮起脚伸手去摸沈淮安的额头。
沈淮安不解。
“这也不烫啊......”容璟试着温度觉得正常,疑惑道,“你怎么了?病了?”
“没......”沈淮安也不知道怎么说,就是觉得心里有事。
就在这时,管家福伯拿着一张请柬走了进来,恭敬地行礼,“王妃,醉月轩派人来送了帖子。”
沈淮安拿过请帖,“多谢福伯。”
刚好,他想和云霄详细聊聊萧庭熠的蛊毒。
“还有,”福伯接着道,“上次王妃同老奴说的那事......要不就从下月开始,再给王妃的月例加上一百两银子?”
福伯前几日偷偷跟萧庭熠提了,萧庭熠只说让他自己看着办。但前日,福伯见萧庭熠带着沈淮安去了别院,便心下有数,这月例看来是可以涨。
还有意外之喜?!沈淮安终于开心了一点点,马上点头,“好啊好啊,谢谢福伯。”
福伯笑着离开,沈淮安拿着请柬准备出门,却瞥见一旁,容璟正抱着胳膊看着他。
哎哟忘了,还有这个小祖宗。
沈淮安立刻堆起笑,哄道,“殿下可有什么想吃的?我回来时给殿下带些?”
见他这样,容璟稍稍顺了口气,也没为难他,“那就给我带个樱桃煎吧。”
“好嘞!”
醉月轩今日不对外营业,沈淮安到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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