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休返聘,诡怪圈天翻地覆》
打铁汉子没有往后看。
他左手握着长柄铁钳,稳稳夹住烧透的铁块。手臂用力,肌肉紧绷起来。铁块迅速脱离红炉,“滋啦”一声被甩在铁砧上。
右脚则踩下风箱踏板。风箱“呼嗒呼嗒”地鼓风,红炉里的火苗瞬间窜得更高。
看这架势,打铁汉子真有点打铁锻兵的本领在身上。
不过,工房里没有铁制兵器。或许,是放到统一的地方准备对外出售?
进入新时代,冷兵器虽然没落,但还是有爱好者愿意花大价钱买来收藏。
应宴边思考边在本子上记下关键,认真观察打铁汉子的一举一动。
而苟亦,早就察觉到汉子投过来的阴沉眼光,远远避开,仔细搜查起工房来。
许是哗啦哗啦的翻找声吵到大汉的耳朵。他转过头,不耐烦瞪苟亦一眼。
苟亦吓得本能想要缩回去,但碍于身份卡,只能梗着脖子瞪回去。
大汉:“……”
应宴停在大汉五米开外的地方,转过头,吩咐苟亦道,
“你去外面看看能不能找到出村的路,顺便,找一找铁器的外销渠道。”
在工房找不到更多的信息,苟亦早有出去的打算。
但他不放心应宴独自留在这里。
刚要说拒绝的话,就被对方瞪了一眼,只得悻悻的,一步三回头,撤出工房。
打铁的汉子挨炉子最近,热得汗流浃背。但炽热的温度,一点都没妨碍他打坏算盘。
见着非主流的小伙子离开后,原本按捺下去的念头,蠢蠢欲动起来。
这里只剩下一个柔弱女生。
只要他假装不经意的,将人往炉子口一推,就能悄无声息地解决掉对方。
由于想的太入神了,汉子两只脚小幅度地往后挪,都没听到背后靠近的脚步声。
直到一股推力从后面传来。
措不及防下,大汉踉跄几步,差点扑到炉子上。手中的长柄铁钳脱手而出,砸在地上,发出哐当的巨响。
但这仅仅是个开始。
紧接着,汉子屁股挨了一脚,实打实磕炉子。两只手下意识撑了下,却被高温烫得发红溃烂。
他扭过头,两只眼睛快要喷出火来,“你干什么?!”
后面,柔弱漂亮的女生一只手插兜,另一只手拿起长柄铁钳,将烫红的那端对准他的背部,干净利落戳下去。
唇边勾着草菅诡命的笑容,
“当然是送你进炉子。本来没想这么做,但你说的话太不讨喜。”
大汉自然不甘心。
但他轻敌大意下,失了先手,面对发红滚烫的铁钳和近在咫尺的炉子,陷入两难的境地。
正常情况下,谁能想到啊!
一个女生遇到威胁不害怕得瑟瑟发抖就罢了,还反过来先下手为强,解决掉讨厌的人。
危急关头,大汉却陷入的左右为难的境地,迟疑了几分钟,但应宴没有。
面对敌人,她没有任何的怜悯和同情。
嗅着空气中的糊味,加大力度,愣是将大汉上半身怼进了炉子。
橘红色的火苗顿时席卷了大汉大半个身子,青蓝火舌迅速吞噬了所有的生机……
在火苗蔓延过来之前,应宴扔了铁钳,静静看着正在燃烧的人形。
那火光起先是红艳艳的,然后暗淡下去,黑焦中透着一点暗红,最后成了一堆死寂的灰烬。
大汉为外来人选的死路,最终落到了自己身上。
不得不说,大快人心。
应宴一直等到炉子里溢出的火焰烧完。
她捡了根半截的铁棍,扒拉了一下那堆灰烬,眉头渐渐皱起来。
这不像是无机盐,而像是纯铁燃烧后的黑色固体。
*
万家庄第二气派的院落里,村长躺在吊藤椅上,嘴里含着个旱烟杆,吧嗒吧嗒抽着。
白雾袅袅升起,盘桓着升上天空,也把身体里的烦躁和愤怒带走了。
老烟鬼惬意眯起眼,等待大鹅给他带来好消息。
但现实截然相反,送饭的汉子拎着铁桶,步履匆匆走过来,言简意赅道,“村长,不好,鹅被扣。”
村长垂死病中惊坐起,道,“什么?你再说一遍。”
送饭的寸头男人伸出手,摸了摸脸上的伤疤,没有说话。
他本就是寡言的性子,一天能憋出七个字,已经是极限。
村长和寸头男大眼瞪小眼,没等到下文。他胸膛闷了口气,但也不好发作。
本来选中对方送饭,就是看中这闷葫芦的性格,不会让外乡人套了话去。
现在这样,也得受着。
“算了,你先回去,我想想办法。”
寸头男拎着铁桶,掉头就走。村长憋着气起身,进了屋子。
房间里的布置简单普通,土炕和圆桌,与老婆婆家没什么两样。
只一点不同,西面的墙壁上,摆着一樽盖着白布的雕塑。
左侧放着两个笼子,其中一个已经空了;右侧只设了一个,里面关着的生物,在地板上投下高大的黑色影子。
村长看着右侧,眼底浮现出森然的恶意……
和闲着没事干,正咕嘟咕嘟冒坏水的村长不同,苟亦此刻已经走到村口,看到标志性的那块石碑。
不过,石碑上斑驳的樱红色条痕不知所踪。他试着搬了搬,第一下居然没搬动。
苟亦汗颜,沉默,环顾四周。
没看到人,刚松了一口气,就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
“需要帮忙吗?”易元洲从屋后闪出来,问道。
他下意识往苟亦身后瞥了一眼,没见到某位趾高气昂的负责人,顿时有些诧异。
尴尬时撞到认识的人,瞬间翻倍。
苟亦没好气地道,“你没长眼啊,不会自己看嘛?”
易元洲没有在意。他稍微打量了两三眼,大致估算出石碑的重量。
然后两膝分开,略宽于肩。双臂弯曲,肩部下沉,两只手托住石碑,肌肉紧绷用力,生生把石碑抱了起来。
一旁的苟亦两只手捧住下巴,迅速将嘴巴从“O”手动复原回“-”。
做完后,他下意识朝着石碑底下看过去。
那里的泥土明显比周围的湿润,颜色更深。表面被石碑压得平整光滑。
但泥土上方空无一物,别说写着线索的纸条了,就连蚯蚓都没有。
易元洲也看到这一幕,神情难掩失望。刚要将石碑放下,就听到苟亦道“先别放下!”
要不是则家伙直接趴地面,使劲往下低着脑袋,脸颊快要贴上地皮
他都怀疑,对方是在恶意整他。
这石碑的分量不轻,举了二十分钟,手臂都快发麻了。
易元洲斜着眼看地上的非主流富二代,道,
“好了吗?我快坚持不住了。”
注意力被分散了那么一下,苟亦差点记混。
他拿出背人体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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