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将B变O后[GB]》
一个长相儒雅的年轻alpha从人群中走出来,向警察出示了他的工作证,其中一个警察神情惊诧像是要说些什么,但是马上被同伴示意不要大惊小怪,随后他们立即驱散了看热闹的人群。
男人走到喻宁身边,他声音压得有些低,但是沈然还是依稀听出“陛下”两个字。
骚动很快就平息了,在归心似箭的人们心中,这不过是一个再小不过的插曲。
陛下?她是那位.......第二帝国的新王。
沈然不知道身份高贵的陛下为什么要帮自己,他手足无措地被喻宁牵着走出了人群,像一直刚刚学会走路的大型犬。
周围的人并没有在看自己,沈然却觉得如芒在背,只能抓紧女孩的手,仿佛这样能够让他有所慰藉。
女孩是个alpha,一个alpha靠得他这样近本来应该会让他难受的,可是这次并没有,他甚至依稀闻到了女孩信息素的香味,似乎是好闻的柑橘香。
可是他不是一个坏掉的omega吗,他不该闻不到信息素的味道吗。
“你.....还记得我吗?”喻宁小心翼翼地看着他,声音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沈然心底的某个角落仿佛被轻轻触动了一下,然而那感觉太过模糊,仿佛隔着一层薄纱,每每他想努力抓住,就脑海中一闪而逝。
他看向喻宁,黑色的眼睛里流露出复杂的情感,有困惑、惊讶,甚至隐隐带着一丝恐惧。
他不知道如何回答这个问题,但从她的眼神中,沈然感受到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和安宁,仿佛他们之间曾经有过无法言说的联系。
喻宁见他无言以对,也不再追问。
她轻轻地叹了口气,拉着他的手更紧了些。
她本来以为已经失去了他了。
可如今朝思暮想的人就在眼前,喻宁几乎要控制不住地落下泪来。
在大使馆看到沈然的那一刻,她差点以为自己一个人苦苦捱了那么多年,到底是疯了,出幻觉了。
沈然还活着,这对于她来说已经是最好的消息了。其他的一切都尚有回旋的余地,不就是失忆吗,她可以找整个帝国最好的脑科医生给他。
只要他回到她身边,不记得自己又如何呢。或许还能更轻松些。
“抱,抱歉。我实在......多谢您帮我解围,我要回去做饭了。”
“做饭,给谁做饭?你结婚了吗?”喻宁一愣,下意识把人抓的更紧,“不和我回帝国吗?”
“没,没有结婚。我做家务,先生给我钱和住的地方。”沈然咬着嘴唇,似乎经历着巨大的思想斗争。直到喻宁反应过来自己把人抓的太紧松开他时,才发现沈然的手腕已经被自己抓红了。
女性alpha也是alpha,喻宁实在太久没有跟别人有什么肢体接触了,对自己的力气和别人皮肤的脆弱程度的了解都有限得可怜。
“抱歉抱歉,”喻宁后悔莫及,“实在抱歉,弄疼你了。”
“不打紧的,”沈然思考的出神,回过神来想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喻宁只是在为抓红了自己手腕道歉,“您......您真的能带我回帝国吗?”
“可是我没有什么钱给您,我只存了三百金币,但是我很勤快,我可以在您的机甲上帮您干活,如果您不需要的话,我可以先赊账,等到回了帝国我再打工还给您。”
提到回帝国三个字的时候,沈然的眼睛都亮了起来。喻宁看着他,语言中枢跟烧断了一样,脑袋里嗡嗡的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剩下好可爱,好想亲的念头。
“您在听吗?”沈然害怕她不带自己回帝国,有些着急地辩解,“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没有户籍......如果您怀疑我是逃犯的话,到帝国之前,您可以把我锁起来的。”
“噢噢,我在听的,”喻宁回过神来,意识到沈然刚刚好像在说什么钱什么,“我不缺钱,也知道你不是逃犯,我们从前.......我比任何人都相信你不会是逃犯。一会再说这个,你的行李呢,我送你回去拿行李吧。”
喻宁很久没有亲自开车了,她这些年待在星球而非星舰指挥室的日子都屈指可数。
但是不愿意让自己的伴侣坐别人的副驾,好像是刻在占有欲旺盛的人类心头的一条铁律。
沈然给她的地址在联邦首都的郊外,山清水秀。
根据喻宁对于所谓上层社会人的了解,这里应该很适合官员富豪发展婚姻之外的第二春或是窝藏来历不明钱财。
毕竟帝都城郊也有类似的地方,喻宁查抄那些不肯臣服于她的前朝官员家产的时候,假山底下挖出过数额巨大的现金,不可不谓具有现实意义的金山银山。
沈然让她把车停在那座小别墅的外面,和门口的保镖说了一声之后走了进去。
这显然不会是沈然自己的府邸,喻宁对别墅归属权隐隐有了猜测,见沈然走远之后,拉开车门准备验证自己的猜想。
“真是巧啊,陛下。”意料之中的声音响了起来,带着一丝假意的惊讶,加斯帕尔用一种微妙的语气补充道,“您怎么找到这里来了,我想不到公事之余,我们竟然还有私下见面的必要。或许您想起来十二年前的事情,想要和我叙旧么。”
“好啊。”加斯帕尔意有所指,喻宁却并不愿意顺着他的话往下说,“想来以后统帅先生也没什么机会和我叙旧了,吃了这样的败仗,这大概是我最后一次能称呼你为统帅先生的机会了。”
“胜败乃兵家常事,技不如人输给陛下,我确实心服口服,”加斯帕尔并不因为喻宁的嘲讽而生气,“功过是非,百年之后自有后人评价。民众的悠悠众口我堵不住,总长若是因此苛责于我,那岂不是和当年帝国那位的老昏君没什么两样了。”
喻宁闻言,果然被刺了一下。
加斯帕尔实在很清楚她心里最在乎的那件事是什么。
喻宁心道就算他不想苛责于你,我如今也有千百种办法叫他不得不苛责于你。
喻宁从来是睚眦必报的人,新仇旧恨,她就没打算放过加斯帕尔。
别墅的门打开了,沈然从别墅里走了出来,他并没有太多行李,只拎了一个洗的发白的行李袋,大概装的是几件换洗的衣服。
看到沈然,加斯帕尔又重新变回谦和有礼的模样,仿佛刚刚那个和喻宁针锋相对阴阳怪气的人不是他一样:“昨天你说想去大使馆碰碰运气,我还有些担心你没有户籍他们不会让你上飞船呢。没想到居然有好心人愿意捎你回去。”
既然是喻宁找到了他,加斯帕尔自知已经没有能力去横加阻拦。
不过,他倒是不介意最后给喻宁找点不痛快。
“加斯帕尔先生,谢谢您这么多年的照顾,我真的很感激您给了我一份工作......”
加斯帕尔笑得春风和煦,仿佛真的只是一个碰巧收留了失忆的没有身份证明的沈然的一个好心人,而不是导致他沦落至此的罪魁祸首:“我只是碰巧雇佣了一个负责的管家而已,何必说的这样夸张,我也很开心你时隔这么些年还能回到你的家乡。”
沈然并没有听出来加斯帕尔在嘲讽喻宁这么多年才想起来找自己,只是点头笑着,余光落在喻宁的侧脸上,他感觉到她似乎不太开心。
是他和加斯帕尔先生道谢的时间太久了,让她等的不耐烦了吗。
沈然连忙告别了加斯帕尔先生,告诉他克莱恩小姐还在别墅里等他,叫他不必再送了。
沈然有些惶恐的看向喻宁:“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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