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耶教授揣了死敌银狼的崽》
公路有些烫爪子,炎阳刺着他的每一个毛孔,肉垫发红、落地时忍不住缩爪,“嗷呜”一声,咬紧牙关,才没让热浪掀翻他。
舒明青跑了很久才到自己住的公寓。
本体模样至少要维持一天一.夜,看来得给领导发个请假消息了。
但是……怎么这么困,这么累?
肉垫碰到键盘时,还沾着昨晚被沈砺信息素灼烧的刺痛,他能量不稳的诱因一个是……
舒明青垂了垂眸。
另一个就是被沈砺信息素压制之后,会诱发信息素短暂紊乱症状,如果不干预,就是会变成这副模样。
他抬起爪垫打开电脑发送邮件后,就跳上.床沉沉睡去。
就像是通宵挑灯夜战写报告似的,仿佛怎么睡也休息不过来,身体的疲惫愈发厉害,让他躺下就不想再起来。
今天发生的事异常清晰地再次浮现在他眼前,几乎是一种病态精确地准确回忆,且刻在记忆里条分缕析,仿佛骨子里有一个声音强烈呼喊强制他每天分析、回忆自己的记忆。
等变回来后,要把一切拨回正轨。
他直接趴在房中的软垫上打盹,打算醒后再处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舒明青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四星刻,床头的光屏不住地泛起幽幽蓝光,舒明青又紧紧闭了闭眼睛再睁开,可那困倦也没能下去。
他那起那光屏,手指滑.动解锁,才发觉学校很多人都给他发来了消息。
嗯……手?
他这才发觉自己的身体形态已经恢复成人形,好歹让他恢复几分心态。
【学生司函】:教授,我身体不舒服,好像是发烧了,我明天想请个假,假条我找督员开好了,明天给您拿过去。
【同事周启】:明青,你们昨晚没事吧?怎么沈砺有点不大对劲?
【同事周启】:你请假了?怎么要上课了还不来?明青?没出事吧别吓我!
【消息999+】
舒明青划了两下,心渐渐沉到谷底。
如果不是那个混账,他也不会闹出这么出糗的事。
对,都怪沈砺!
他想了想,最终还是决定给周启发送过去一条语音:我没事,就是突然病了,你别担心,明天就回去上课了。
不料周启立刻打来电话,“舒大教授你简直要吓死我!真没事?但我怎么听着你声音那么沙哑,你嗓子疼吗?”
嗓子沙哑……当然沙哑,他现在身上各处都还是疼的。
包括……咳……
舒教授皱了皱眉,面不改色地扯谎,“没事,不疼,你听错了。”
“那正好,我一会有节课,但我家里有点事,着急让我回去,你看能不能帮我代代?”周启忽然着急地问。
舒明青:“……”
果然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免谈。”
但最后嘴硬心软的舒教授还是答应去了。
“哪个教室?”舒明青摁了摁喉结,发觉镜子里的自己连脖颈都泛着红痕,连忙在衣柜里找出一件高领衣服,“我一会过去。”
**
304……
舒明青拿着一本跃迁力学研究的课本一间教室一件教室地找过去,走进那教室时,原本嗡嗡的讨论声像被按下静音键,几十双眼睛齐刷刷聚焦在他身上。
他轻咳两声,喉头的沙哑感像砂纸摩.擦,却还是尽力掩饰那些憔悴之意,“你们周老师有事,这节课我来带,我是机甲动力学院的舒明青,你们可以叫我舒教授。”
他一进来,座位上的女生和小o们立刻两眼放光,打字给颜狗室友通风报信的手都是抖的,“快来B座304!舒教授在这!”
“活的舒教授!肩宽腰细腿长,脸比建模还精致!”后排几个小o也偷偷摸出终端打字,指尖兴奋得发颤。
舒明青脚步顿了顿,又侧过身去咳嗽了几声,微微皱起墨眉,但却很快掩饰起来,“你们讲到哪里了?我们接着讲课……”
底下有女生敏感察觉到一丝不对劲,凑到一旁低声道:“舒教授今天是不是不舒服啊?怎么感觉他脸色好差,很难受的样子?”
“听他们学院的说,他昨天请假了,今天才回来,应该是昨天就病了。”
讲台上那身量颀长的男人身形一顿,他缓缓转身,假装没看见那些发亮的眼神,转身在显示屏上画力学图,电导笔划过屏幕的声音混着自己紊乱的呼吸。
但在画最上面的箭头时,毛衣袖口的扣不知为何脱落掉下去,露出他冷白手臂上的一片暧昧的红色吻痕。
舒明青猛地垂手,后背瞬间绷紧。
后排传来倒抽气的声音,几个女生凑在一起,终端屏幕的光映着她们震惊的脸:“我靠!那是吻痕吧?!”
“舒教授不是高岭之花吗?哪个alpha这么猛?”
“等等……昨天我听他们学院的人说,他昨晚是和沈教授一起出去的……”
但也有不同的声音:“别乱猜,教授可能就是病了。”
他攥紧电导笔,指腹被笔尖硌得生疼,指甲被摁得一半薄粉,一半微白,触底之后,指尖微微颤了颤。
讲台上的光屏上还亮着未完成的力学图,箭头歪歪扭扭地指向错误的坐标,就像他此刻混乱的思绪。
沈砺。
这个名字像根刺,扎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
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喉间的腥甜,用尽可能平稳的语气开口:“我们继续……”
但袖口下的皮肤还在发烫,那些隐秘的痕迹仿佛正透过布料,将昨晚的混乱与狼狈公之于众。
这堂课舒明青硬着头皮讲完,之后很快就回了自己的个人办公室。
但回去后,却发现沈砺早已在他办公室等他。
“你怎么在这?”舒明青皱眉,忍住拳头想往他脸上来那么两下的冲动,耐着性子问。
办公室的窗子将阳光切割成锋利的碎片,斜斜落在舒明青脸上。
“那晚……我也喝多了,你……”沈砺喉结滚动,手指无意识摩挲着袖口,已经捏出褶皱,面有愧色,“这是我应该给你的,我希望你不要拒绝。”
沈砺手里攥着个牛皮袋:“我找了医生,说你体质特殊,被标记后容易信息素紊乱……这里面是抑制剂。”
见舒明青不接,他又慌忙补充:“还有这个……”
从口袋里摸出张银行卡,指尖都在抖,“我问了周启,你最近总吃不下饭,这是给你买营养剂的钱,不是……不是那种意思,我就是怕你饿。”
空调发出细微的嗡鸣,混着沈砺身上残留的酒气与若有若无的梅花味信息素,刺得舒明青太阳穴突突直跳。
他想起昨夜沈砺扶住他时发烫的掌心,还有身体撕裂的剧痛。
“没事,以后少见就好。”舒明青想了想又补充,“最好不见。”
他把他当什么人了?!
压抑着的愤怒夹杂着被羞辱的感觉,舒明青抬脚就想走。
“等等!”沈砺嗫嚅道,“那晚也有我的错,后来你身上……处理过没有?我听说那东西留在身体里会发烧的。”
舒明青猛然侧过头去。
他竟然还敢提?
“死不了,不劳沈教授费心,不见。”
“我知道这件事很突然,但身体健康比什么都重要,不是吗?”沈砺忽然道,他的视线垂到舒明青衣袋,“那珍珠还在吗?”
舒明青不知何时握着一颗白珍珠的手一顿,眼帘迅速抬起来,俨然是副戒备的姿态,“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知道,那是你母亲的遗物,你也一直对她的死耿耿于怀,我也知道你一直不相信,但她是板上钉钉的死于医疗事故,你还在查吗?”
“当年……阿姨想必也不愿意看到你这样糟蹋自己身子,你……”沈砺向他微微靠近一点,像是要多说几句什么,“还有。你为什么会能量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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