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侯府欺,我登后位,全员悔!》
这是两世以来,秦筝第一次交到‘朋友’。
她感觉很快乐。
很轻盈。
真好啊。
回到家里,她第一件事就是把徐嬷嬷紧紧抱住了。
哼唧哼唧地撒着娇。
“徐嬷嬷,谢谢你,今天你帮了我大忙。”
“没有你,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办呢。”
徐嬷嬷被这突然的亲昵吓了一跳,得知是秦筝避开了韩王算计,又交到了陈瑾兮这些朋友,又放松下来。
她笑道:“小姐,是因为你很好,大家才愿意和你交朋友的。”
“我只是提点了一句而已,但是和陈三小姐的交往,可都是你自己亲自来的。”
“陈三小姐,真正喜欢的是你这个人。”
虽然知道是这个理,但秦筝还是抱住了徐嬷嬷不放。
“无论如何,都是您功劳最大了。”
上辈子,她此时还在一日一日地祠堂罚跪,因沾染了邪祟,被当做狗一样赶来赶去,吃尽了各种驱邪手段的苦头中重复。
哪儿有如今住美丽的落霞苑,吃小厨房的精细饮食,出入各大宴会扬名,拥有陈三小姐一群好朋友的美好生活。
于她,这种生活仿若恩赐。
徐嬷嬷看得好笑,也拍了拍秦筝的背。
“姑娘,你会更好的。”
秦筝脸蹭着她的肩膀,也嗯了一声:“我一定会更好的。”
彼此衷过一些衷肠,徐嬷嬷拿出了陈国公世子夫人的回信。
是关于醉月楼赠给秦筝的十七号画舫的。
那是秦筝被学习逼疯了,福至心灵冒出的一个绝妙的主意。
她要给自己画舫起名一个单字。
‘静’。
这一艘画舫从此有了名字,唤作‘静’舫。
此画舫如其名,船上所有伺候的船工、舞女、弹琴的、将全是不识字的美丽聋哑人。
这一艘画舫上,从此可闻河上浪涛笑笑,可闻岸上嘈杂议论,可闻乐人美妙的丝竹管乐演奏,却听不到半分伺候的人声聒噪。
这就是静舫。
静舫定价要比其他画舫永远贵一百两银。
哪怕无人问津,静舫也绝不自降身价。
宁缺毋滥。
来往宾客们挑选着十八艘画舫,静舫也是挑选识货客人的。
秦筝也并不担心,静舫因昂贵定价,真无人问津。
只看这些天徐嬷嬷海量知识灌输,便可知晓高门大户内,时刻都有消息走漏风险。
静舫,看似主打环境安宁清雅。
实际上识货人都明白,这将是一处永远不会被船工偷听传递消息,极为安全保密,又足够高雅体面的议事之处。
只凭这一特殊处,静舫就将脱颖而出。
寻聋哑船工与乐工的抛费,暂由醉月楼承担。
静舫运营以后,盈利将分给醉月楼二成。
秦筝还特地交代,为不伤天和,聋哑人务必要寻天生或因疾而致,绝不可残害健康船工乐人。
秦筝定下了思路,当天晚上就告知了陈国公世子夫人。
今天,陈国公世子夫人终于回信了。
只有一个字。
“好。”
秦筝十分满意,晚上梳洗时还快乐地哼起了歌。
疲惫了一整天,她洗漱完后,嗅闻着屋内佛手香味,就沉沉地入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秦筝刚用完午膳,夏蝉就匆匆来报。
“小姐,徐姨娘来了。”
徐姨娘看得出来来得很急,只披着一件绛紫色斗篷,绣鞋还是一红一绿,两只不一样颜色的。
她神情很兴奋,双眼如燃着火,一开口便是。
“大小姐,你知道秦明昊要**吗?”
秦筝给自己倒茶的手一抖,低声道:“确认了吗?”
徐姨娘太亢奋了,低声道:“姑娘放心,是仁心堂章大夫亲自诊断出来的,说让侯府要早准备起来了,大少爷本就多年纵欲,身子不好,长久疾病折磨下,内里已如那蜡烛般彻底烧干了。”
“现在他虽表现得还正常,都不过是**之末,实际上日子就在这五六日了。”
“事情重大,我还瞒着太夫人和侯爷那边呢。”
“大小姐,你怎么看?”
消息来得突然,秦筝一时没说话,静静思索着。
从当日用锈铁片砸破秦明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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