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孕美人娇媚撩人,将军夜夜沉沦》
“不了,我去多不像话,还是夫人自己去吧。”
沈清辞听了这话,立即从座上站起来,挥了挥衣袖,准备走人:“果盒我就放在这里了,你若是要去,便大可打着我的旗号,说是我命你去送的,若是真不去,你就自个儿把果盒给吃了,当我今日从未提起过这话。”
话说完,沈清辞人已经走到了门栏出,又转过身来,对着周欣盈最后劝了一句:“你自个儿想好,你若真想和宋公子在一起,有些事情就是得自己去主动。否则,饶是我再想帮忙,也绝对帮不了你。”
说完,沈清辞就干净利落地出了这个小院。
眼下有了一对有情人,沈清辞要发愁的就是给柳如烟在另外找个好人家了。
……
翌日清晨,沈清辞起了大早往医馆去,甫一出门,就看见孙瑾若的帐篷依旧搭在裴府外面,如今正是正月融雪的时候,外面若是没有暖气和热碳烧着,要在这样冷的室外带一整晚是不可能的。
沈清辞皱了皱眉头,正要走到帐篷边去一探究竟,就听得一架马车朝这边驶来的声音,孙瑾若的叫喊声在很远外就能听到:“停车停车!”
孙瑾若骂骂咧咧地从马车上跳下来,裹得很厚,面庞上却化了精致的妆,见到站在帐篷门口的沈清辞,做贼心虚地解释道:“昨儿夜里太冷了,我今晨一早回去换了套厚些的衣服。”
沈清辞嘴巴里拖长了“哦”这个音,掀起帐篷门帘,把里面冻得发抖的婢女拉了出来。
那婢女已经是冻得浑身青紫,见是沈清辞,颤颤巍巍地想要行礼,可手脚却像是不听使唤似的,半天做不出动作,嘴巴里也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
沈清辞皱了皱眉头,命人将人抬到医馆去,才转身教训孙瑾若:“孙大小姐,玩笑也要有个尺度吧?今晨若不是我起得早,再过个两三个时辰,这个小婢女恐怕就被你这么活活冻**!”
孙瑾若自知自己理亏,可批评她的人是她生平最痛恨的沈清辞,脸上又挂不住,只得红着脸反驳:“那又怎么了?只能说这小蹄子命薄,本姑娘也在这大雪天里熬了一晚上,怎么就什么事儿都没有呢?她若真的**,也不过是贱命不值钱罢了。”
“你是在这冰天雪地里呆了一晚,还是在孙府一夜好眠,你自己清楚,但你若真在我裴府门口闹出了人命,到时候就不是我和夫君能不能饶了你的事了,而是官府怎么判你的事儿了!”
沈清辞冷冰冰地警告完,又命小厮即刻撤走裴府前的帐篷,还以洒扫为名,在裴府门口的一块空地上都洒了水,才放心地去了医馆。
那名婢女幸在发现得及时,孙瑾若开了热汤后,人总算是缓过来一些。
一清醒过来,小婢女就对着沈清辞又是磕头又是赔罪的,沈清辞虽然打心底里讨厌她的主子,但明白奴仆也是身不由己,况且医者心里都是患者同大的,沈清辞于是将人转移到了暖阁里,就着炭火暖暖烘烤着,把人再唤醒一些。
小婢女从未如此被人温柔对待过,一时间又哭又笑,只念叨道遇见了活菩萨。
行医多年,“活菩萨”这样的称呼沈清辞已经听得腻了,见小婢女已经没有了大碍,就去了医馆大堂里坐诊。
年节后医馆里的患者并不多,来的也无非是些伤风感冒的小病,沈清辞看得累了,就将轻症都交给医馆里的其他大夫,站起来去四处活动活动筋骨。
正活动着,偶然瞥见医馆门口角落处停了一架轿子。
轿子并没有多加装饰,古朴的藏青色帘子和轿布,看上去很是低调,但沈清辞看那轿子的成色,虽是单色,但布帛上都绣了暗纹,猜到并非是寻常人家,于是打发了小厮过去一探究竟。
“沈大夫,那家主人说了,不便进医馆里诊治,烦请沈大夫亲自往轿子中去一趟。”
沈清辞微微皱起了眉头,万一来者不善,轿子狭小,她可无处躲藏。
可人家情愿将车停在门口,也不愿进来,恐怕是真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况且这冰天雪地的,也不知轿子到底停了多久。
思忖片刻,沈清辞往怀中带了防身用的自制喷雾,带上了药箱,走到了轿子一侧,规矩地敲了敲门。
“来者何人?”
轿子里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沈清辞确信自己从未听过这个人的声音,便答道:“医馆大夫,沈清辞。”
“进来吧。”
这次又是另一个稍显稳重的中年女声。
沈清辞拉开了轿子帘子,一个略显眼熟的嬷嬷打扮的人出来搭住她的手,将她往轿子中引,沈清辞稍稍用力,进了轿子,才发现里面坐着一个穿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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