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冬雪》
记好名字后桦邢对他们说:“草民去取画具,劳请帝君等候片刻”,鹤瑾点点头,桦邢刚迈出两步忽的又被鹤瑾喊住,吓得他冷汗都直流,生怕鹤瑾一个不顺心就把他弄死。
他颤巍巍的转过头,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问道:“帝君有何吩咐?”
鹤瑾道:“不用叫我帝君,像平时那样就可以。”闻言桦邢一愣,他慢半拍的的行了叩谢礼,桦邢一边收拾画具一边回想羽瑶和鹤瑾的样子。
…他越想越纳闷,世人都说神帝风度翩翩、温润如玉,如今一看果真如此。可…脑中浮现羽瑶把自己摁在地上的画面,桦邢心中郁闷,谁能告诉他为何神帝的伴侣竟是如此彪悍的女人!她不高兴了会把神帝打死的吧?
桦邢在脑中默默给鹤瑾点了根香,随即将那些琐碎的思绪抛之脑后专心收拾画具。
翻箱倒柜一阵后,桦邢觉得自己活到头了!他拎着笔墨慢腾腾的挪到两人面前,羽瑶见他出来,原本蔫蔫的神情瞬间明朗起来:“可以开始了吗!我想在那画…”
“今天可能画不了了…”桦邢小心翼翼的打断羽瑶的话,他急忙为自己辩解道:“这个属实是意料之外的事情啊!我这画坊十天半个月碰不到一对有缘人,上次给别人画画还是三个月前,这段时间忘记补货了…”
“所以到底缺了什么?你说话能不能抓着重点?”桦邢磨磨唧唧说了一堆,羽瑶也没听出来重点,她直接问:“你就直接说还能不能画吧!”
桦邢谄媚的朝两人笑笑:“能!就是这颜料要去山里找,可能要等到明天。您看要不…”,羽瑶手一摆:“你直接说明天再画不就行了,需要我们帮你找颜料吗?”
桦邢被羽瑶的话惊的一个哆嗦,他哪敢让帝君和神女给自己干活?!忙摆手拒绝:“不用不用!这颜料好找的很,就不劳烦神女和帝君了”
“哦,那行吧,我们明日再来…”羽瑶狐疑的盯着桦邢道:“你不会跑吧?”
桦邢被羽瑶看的不自在,闻言赶忙道:“怎么会!”,他敢跑?以后不过了?!
羽瑶这才放下心:“行,那再见啦!”她笑着对桦邢摆摆手,随即揽上鹤瑾的胳膊往回走,桦邢看着两人慢慢走远的背影,忽道:“神女似乎也不像世人说的那样凶悍…”,反而有些可爱。
回去的路上正巧碰到来找他们的青寻三人,得知羽瑶没找到适合铸剑的铺子,玄陵安慰道:“往好处想,虽然你没有佩剑,但我们有啊!”
羽瑶使劲踩了他一脚,玄陵疼的抱着腿直叫唤,他嚷道:“羽瑶!我是你哥!对你哥都下死手啊!”
她看着痛的龇牙咧嘴的玄陵忽的脑中灵光一闪,问道:“你们的佩剑是在哪捡的?我能不能去捡一个?”
“不能!”,羽瑶对玄陵的立即否决充耳不闻,她把希冀的目光落在青寻身上,当时他们四个人的佩剑都是在各地捡来的,说不定她也能去捡一个!
青寻挠挠头,虽然他不忍心让羽瑶伤心,但还是说:“应该是不能的,我们四人的剑与命格对应,能和我们的魂魄产生共鸣从而指引我们找到它,这是命定的法器,单靠运气应该是捡不到”
“不过”青寻宽慰道:“等回到归渊我去寻来材料亲自给你铸一把剑可以吗?”羽瑶轻叹口气,闷声道:“好吧”
鹤瑾一直沉默不语,等晚上大家都睡了,他起身向洛泱山飞去…
第二天鹤瑾罕见的赖床了,这是羽瑶认识他以来从未有过的事,就连纪鲢都没见过,青寻从人间买完早饭回来鹤瑾也没起床,一直到他们吃完饭鹤瑾的房间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青寻有些不放心,他端着给鹤瑾留的早饭去敲他的房门,敲了好一阵门才缓缓打开,青寻一眼就发现了鹤瑾的不对劲。
原本莹润白皙的皮肤此刻红的像猴屁股,青寻进门把早餐发现,抬手摸了一下鹤瑾的额头。
“这么烫!”他把鹤瑾扶回床榻,问:“好端端的怎么生病了?”神仙不比凡人,除非体质弱,否则就是几百年也未必会生病一次,况且鹤瑾还有极其雄厚的神力护体。
鹤瑾摇摇头:“无事,休息两日便好了”
青寻见问不出什么,便不再说话,他去打了盆水,动作娴熟的给鹤瑾降温。鹤瑾像是累极了,躺下没一会就又睡着了。
青寻不禁想起羽瑶小时候三天两头的生病,一开始他们几个手忙脚乱,后来次数多了他照顾病人的能力也是突飞猛进。
做好一切后,青寻端着水盆就要出去,无意一瞥他的目光落在角落里的衣服上,他放下水盆走过去,窝成一团的衣服露出一抹鲜红的衣角。
青寻将那件衣服拿起来,他瞳孔紧缩,衣服被窝起来的背面破烂不堪,上面还沾染了大片的血迹,一看就是被鞭子抽打所致。
衣服上被贴了符篆掩去了血腥气,他看向躺在床上唇色发白的鹤瑾,心中惊颤,以鹤瑾的能力来说,除非他心甘情愿否则绝没有人能将他打成这样!到底是什么人能让他这样!
鹤瑾躺了半日,身后的伤虽上过药,却还是疼的他不禁倒吸一口气。撑着疲惫的身子坐起来,头已经没有早上那么晕了,他目光触及角落,在看到那一团衣服不见时猛地起身向外走去。
结果因为头晕没走几步,就眼前一黑要向地上栽去,鹤瑾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反而是羽瑶唠唠叨叨的声音萦绕在耳边。
“青寻说你病还没好,这么着急干什么去!嚯,你还挺沉”,话落鹤瑾感觉羽瑶的胳膊揽过自己的腿弯,他急忙想阻止她却被羽瑶呵斥:“诶!你别动啊!摔着倒了压着我怎么办!”
闻言鹤瑾就不再乱动了,鹤瑾身高八尺有余(189),被羽瑶一个七尺三寸(170)的姑娘抱在怀里显得极其滑稽。
羽瑶把他放到床上后,鹤瑾就把自己裹进被子里说什么都不愿意出来,羽瑶怕闷死他扯着他的被子要他把头露出来,挣扎好一会,最后还是羽瑶更胜一筹。
她一把扯开鹤瑾的被子,看到鹤瑾红的滴血的脸时猛地后退一步,然后马不停蹄的往外跑,边跑边喊:“哥!他好像要烧死了!”
等羽瑶带着青寻进来的时候鹤瑾脸上的红晕已经退下去了,那本就不是生病烧的,那是被羽瑶羞的!
青寻见状打发羽瑶去客栈的厨房端药,等羽瑶走后他坐到鹤瑾床前问:“不说说怎么回事吗?你的衣服我已经帮你扔了,除了我没人发现”
鹤瑾眼神凌冽的看向青寻,顷刻间又柔和下来,他道:“孤贵为神帝,没有向你汇报的必要吧”
青寻哼笑一声:“行,既然帝君都这么说了,臣自然不敢再问”,鹤瑾不太习惯青寻这种阴阳怪气的语气:“你好好说话,这件事我不想说,更不能说”
青寻看着鹤瑾的眼睛,好一会后他败下阵来:“我跟你个傻子一般见识做什么!为了给她铸剑,差点被人打死!保存如此完整的神骨这天底下也就这一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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