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住,暴君老祖宗》
“苏清夕!”
“我听得到,你不用这么大声音跟我说话,我没聋!”
夏星辰看着眼前这个利用苏清夕、把苏清夕当成棋子的无能之辈,不禁涌起一股想给他一拳的冲动;他这张脸,真是看一次就觉得恶心的存在!
苏清夕也算个奇葩了!为了与他在一起,她放弃了自己喜欢的长枪,为了他,不听父亲和兄长的劝告,甚至为了他,一次又一次伤害自己,伤害苏家,而自己做的这一切愚蠢的行为,居然是为了当一个内宅女子,当真是笑话!
好言难劝该死的鬼!此时此刻,这句话在原主苏清夕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苏清夕也许会犯蠢,但在她体内的夏星辰可不会;因为,夏星辰遇到太多“烂人”了。
“苏清夕,是不是尧让许诺你什么了?才让你倒戈相向?你骗得了别人,可骗不了我,将军府满门清誉你若是在乎,你便不是苏清夕!真正的苏清夕是根本不会在乎将军府的荣辱和性命。”
“我呸你个王八羔子!”夏星辰没忍住大骂道:“说得好像你对我很是了解似的,我在不在乎将军府关你屁事!你这时候来找我,无非就是因为近日我与陛下走得近了些,若是我还在冷宫,你可还会觉得我有价值?亦或者说,你可会拼上一切救我出去?”
“我......”
看着他语塞的模样,夏星辰不屑地笑了出来,顺势给了他一个白眼:“说不上来话了吧,死渣男!答案很明显!你不会拼上一切救一个女子。上岸第一剑斩意中人这个道理我懂!”
“苏清夕,你长本事了,你如此不念昔日旧情,是想看着我死!”
她忽然苦笑了出来,眼底只剩一片寒凉的嘲讽:“是你想让我死啊!你就那么想当皇帝啊?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吗?若你真的当了皇帝,这皇后之位未必轮得到我,我苏家功高盖主,到头来,只会落得个满门抄斩的下场。这点道理,我也懂!”她往前走一步,带着惋惜和决绝:“罢了,说这些都无用,如今,我已是陛下的明妃娘娘,你我之间早就毫无瓜葛,从今以后,恩断义绝!”
决绝的话一说出口,便引得尧显的不满和愤怒,他紧紧地攥着她的手腕,指节用力得几乎是要捏碎她的骨头:“苏清夕,你以为你会是尧让的皇后?他在骗你!整个皇宫谁不知道,他在极咸宫藏了一个民间女子,那个民间女子跟随他很多年了,她才是他未来的皇后!”他凑近她,语眼神带着鄙夷:“而你,对他来说,只是一颗棋子,一颗能掌控苏家的棋子!他明知道你心悦我,之所以留你性命,不过是因为你爹手中的兵符以及你兄长的风虎军啊,蠢货。”
“放开我,你抓疼我了。”夏星辰朝着他大喊,声音因疼痛而颤抖。
尧显不管不顾,像是没听见一般,力道反而加重了几分:“你以为他一旦将那民间女子立为皇后,你还能继续安稳地当你的明妃?即便他不在意,那位民间女子呢?她也不在意你的存在吗?一旦将军府彻底被他掌控,以他残暴多疑的性格,你苏家也一定会满门抄斩。”
“历朝历代,哪位帝王能容忍功高盖主的朝臣?太祖如此,父皇如此,我那皇弟亦如此!”
“不可能,陛下不会的。”夏星辰虽然没有十足的把握,但是按照这段时间对那狗皇帝的了解,他是残暴多疑,可也不是那种蛮横无理之人;她没记错,广播剧说得清清楚楚,尧让是个明君!
至少,绝对不会是尧显口中的那种人。
“不可能?”尧显像是听到了什么很好笑的话,嗤笑道:“我也一直以为他就是个昏庸之辈,令我没想到的是,这废物竟将皇权握得死死的,着实是让我费了好大的功夫!尚且对亲兄弟都如此,你以为你将军府是什么值得他在意的稀罕宝贝,他在意的只是皇权!”
夏星辰听到这话,内心其实也早有答案。就凭她这些时日与尧让的互相试探之中,她就已经有很清楚的认知——尧让并非是什么昏庸无才之辈。
他在藏拙!在扮猪吃老虎!
眼见夏星辰眼底只剩下冰冷的抗拒,对他的话没有半分动摇之心;杀意瞬间笼罩了下来,他的声音带着狠戾:“苏清夕,既然你选择倒戈相向,那留着你也毫无用处。”
下一刻,他猛地掐住了她的脖颈,力道骤然收紧:“你一个小小的明妃,死了又如何?他根本不会在乎;毕竟他自己也很清楚,那日在汤池说的话,本就有意将你置于险地,他在赌我舍不得杀你,呵呵,他实在是错得离谱,任何人、任何事也不能阻止我!”
看着她因窒息而涨红的脸,他双目赤红,贴着她的耳畔低吼:“我从未真正心悦过你,对你这种自视甚高的将军之女,甚是厌恶!你以为你背叛我就能全身而退吗?进了我的棋局,你就别想着独善其身,兵符也好,你也好,都得是我的!若我无法掌控,那就统统成为死物。”
话音刚落,他的手指猛地收紧;脸上只剩下狰狞的杀意和狠戾,连一丝对往日情分的犹豫都没有,此刻,他心中只剩下一个念头。
那就是让她死,让这个不听话且无法掌控的棋子彻底消失。
力量上的明显差距,让夏星辰拼命反抗的双手在此刻显得并没有什么太大的用处。空气越来越稀缺,很快,夏星辰便彻底昏死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她感觉到空气重新涌入到自己的胸腔;缓缓掀开沉重的眼皮,费力地眨了眨眼,意识才慢慢地、一点点地回到自己的身体里。
“醒了!”
夏星辰偏过头,看到尧让正坐在软榻上看着她。
原来,她没死啊!
“朕又救了你一命,你是不是该对朕说一声谢谢?”他的声音极轻,眼底闪过了一丝玩味。
看着尧让这张蛊惑人心的脸庞,夏星辰的脑海中便一直环绕着尧显对自己说的话。
的确是她疏忽大意了!能从夺嫡之争之中胜出,能手刃太子的皇帝又怎会心思简单?不过是在躲在暗中等待着狩猎的机会。从冷宫中将自己接出来,一次又一次刁难自己,以及在汤池所行之事,所说之话,这一切都是他在利用她对付尧显。
只是当时,她并没有将这些事情想得过多。现在想想,自己果然是愚蠢、没有脑子!
她一直以为,这狗皇帝只是想策反她,没想到,他只是想看到她和尧显互相撕咬、两败俱伤,如此,他便能坐收渔翁之利!
夏星辰这个头脑简单的现代人低估了皇帝的心狠手辣,也高估了他的良心。
从头到尾,她也只是一颗他棋盘上无足轻重的棋子!
一想到自己一直都在被戏耍,夏星辰便自嘲地笑出了声。
她缓缓坐起身,眼眶通红地瞪着皇帝,泪水在眼底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喉咙里挤出一声带着嘲讽的冷笑:“谢谢?陛下您已经赢了,何必在这里惺惺作态?您说您救我?这从头到尾,不都是您的算计吗?”
“苏清夕,你这话说得就不对了,朕救了你,何来算计一说啊?”话落,尧让对着盏中清茶缓缓吹了口气,随即轻抿了一口。
她深吸一口气,脖颈上的掐痕在苍白的皮肤上格外的刺眼,声音带着破罐子破摔的绝望:“别装了!你一次又一次留着我性命,就是想看我和尧显鹬蚌相争,等我们两败俱伤,你便能不费吹灰之力稳坐这个帝位;陛下当真是好手段,好算计!”
尧让将手中的茶盏放置一旁,不屑地说道:“你如此费尽心思讨好朕,朕只是给你一次机会,怎么就成为你口中的手段和算计了?怎么?是朕逼你的?”
这话进入她耳中,她惨然一笑,眼底尽是自嘲:“果然,自古皇家最是无情!最是会说漂亮话!照陛下这么说,还当真是我蠢了,居然还天真地去赌一个皇帝能有半分良心?真是可笑!”
站在尧让身旁的林贤听着夏星辰这番大逆不道的言论,在尧让龙颜大怒之前,他连忙语气严肃开口:“娘娘,谨言慎行!”
“谨言慎行?整个天下都是陛下的,陛下若是想要我死,即便我再怎么谨言慎行、费力讨好,我也难逃一死;这皇宫俨然就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鬼地方!”夏星辰发疯似的大吼。
这一桩桩、一件件,已经将她的精神消磨殆尽了;她再不发泄出来,自己就要彻底成为疯子了。
尧让站起身缓步走到她面前,目光扫过她苍白如纸的脸色,眼底没有半分胜者的怜悯,只有冰封般的漠然。他居高临下地开口:“苏清夕,看到你这副痛心疾首的模样,还真是令朕诧异呢!你在朕身边装疯卖傻,夺取朕的信任,所做的种种,难不成真想倒戈相向?你以为朕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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