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决定让男主去死》
太阳还没探出头,黎礼就踏着晨光等在谢离辛的院子里,谢离辛伸着懒腰从房里出来,睡眼惺忪,见门口一个人影,以为是谢逐衡来兴师问罪。
那人影出声叫住了他,“离辛师兄!你看!”黎礼献宝似的把花举到谢离辛眼前。
谢离辛顿时睡意全无,没有看到花开的喜色,只有惊讶,“真开花了?!这么快?!”
黎礼美滋滋道:“这两个月我可是呕心沥血,不眠不休,师兄可要说到做到,什么时候带我去库房呀?”
谢离辛把洛神泪放到花架最显眼的位置,俯身欣赏,“什么时候都行,随你。”
黎礼按耐不住,道:“那就现在!”
“现在?我还没洗漱,待我取水——哎,别拉我,慢点慢点——”
谢离辛打开库房大门,黎礼只觉眼前金光闪耀,满库的财宝和绫罗,整箱的金锭子摞到房梁,绸缎挂满四壁,雀卵大的珍珠宝石随意堆在木匣里。
黎礼的嘴巴长成了“O”形,她做梦也不敢梦这么珍宝,一时分不清这是武阳库房还是财神爷的聚宝盆。
谢离辛道:“武阳除妖降怪,这都是百姓自发送来的谢礼。”
黎礼满脸惊愕,谢离辛哈哈大笑,道:“你这表情就跟见了鬼似的!送礼的这些可都不是普通百姓,那些个富商巨贾、达官贵人,平日里被妖怪搅得不得安生,武阳一出手把妖怪收拾了,他们自然感恩戴德,这些财宝对他们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罢了。”
黎礼幽幽道:“原来武阳这么有钱,那为什么住的吃的都……”
谢离辛开始讲大道理:“钱财乃身外之物,修行重要的是磨砺心性,我和教首不也和你们同吃同住吗?”
黎礼心道这话倒不假,他和教首用的桌子都掉漆了也没更换。
“师兄,你说的那匹锦缎在哪呢?”
谢离辛指了指角落里的一个敞开的箱子,按理说那匹锦缎已是十分精美,可在这满库财宝的衬托下还是失了光彩。
黎礼的目光落在了一旁的另一批缎上,月白之色,不似纯白那般刺目,隐隐闪烁着珍珠般的光泽,柔和且温润,淡青色的刺绣如若隐若现的远山,淡雅纯净。
黎礼眼睛一亮,忍不住凑近了看,越看越满意,求道:“师兄,我换成这匹行不行?”
谢离辛笑道:“你倒是会挑,这匹月梢青是虞渊一位绣娘的得意之作,现今她已过世,天下只此一匹。先前答应了随你挑选,这月梢青你便拿去吧。”
黎礼道了一声“谢谢离辛师兄”,欢天喜地地抱着月梢青小跑出去。
谢离辛道:“不必言谢,不过你要这东西做什么?”他一转身,黎礼早没了踪影。
黎礼出门刚跑几步就遇上了姜别雨,道:“别雨,你这是去哪?刚好我有事找你。”
姜别雨道:“给弈封做了个剑穗,正要给他送去,有什么事?”
黎礼接过剑穗,赞道:“你手好巧啊,我想让你教我裁衣服,你有空吗?”
姜别雨点点头,“我那里的丝线应该还够制一件衣服的,你想什么时候做?”
“越快越好!”
“那我先教你吧,剑穗明日练剑时再给弈封。”
黎礼跟姜别雨往回走,“我记得之前有人练剑受伤,你亲手给她做了对护腕,可精巧呢,我拿到锦缎第一个就才想到了你。”
姜别雨抿嘴一笑,道:“都是小巧,不算什么,我还怕我手艺不精,辜负了你这匹好料子。”
案几上,针线剪刀摆放得整整齐齐,姜别雨拿起剪刀,在锦缎上比划着,“要根据身形和款式来裁剪尺寸,再用粉笔在锦缎上画出轮廓。”
黎礼踮起脚,抬起手往上比划着,“他,大约这么高吧,比我高一个头。”
“尺寸可不能含糊,否则做出来的衣服要么太大,要么穿不上。”她展开锦缎,“不过,肖楚杨的身高倒是跟你说的很接近了。”
“你怎么知道这是给他的?”
姜别雨微微扬起唇角,“除了姝云和弈封,你也就和他最亲密了,弈封还小,哪有那么高。”
黎礼眉梢一动,她和肖楚杨、亲密???呵呵,那是你还没看到他变成反派拔剑相向的时候。
“哎,都是同门嘛,我看他总穿那几个颜色的衣裳太单调了,送件不一样的,穿个新鲜。”
姜别雨一副看破不说破的表情,“你送的,他一定喜欢。”
黎礼上手把料子铺平整,“但愿吧。”
剪刀在锦缎上穿梭,发出轻微的“沙沙”声,不一会儿,一片片整齐的布料便裁剪好了,姜别雨穿针引线,动作娴熟,行云流水。
黎礼道:“这手艺,太厉害了,不比那些布行的老师傅差。”
“从前在村子里,常常给孩子们裁制冬衣,上树爬山又容易跌出漏洞,因此家里常备着针线,一来二去也就熟练了。”
“原来你以前就是做这行的呀,怪不得。”
姜别雨摇摇头,“家中并不以此为生,只是看不得孩子们身上穿着破衣。”
黎礼道:“帮助山区儿童,有爱心。都是你自学的吗?”
姜别雨的动作微不可察地顿了一下,“不是,是我娘亲教我的,她的手艺比我不知要好上多少,十里八乡都来找她做衣服,若是碰上家境贫寒的,也不收钱,还送人布料。”
谈到娘亲,姜别雨脸上浮现出自豪之色。
黎礼道:“那你的娘亲岂不是我的太师父了?等终考之后,我一定登门拜见。”
姜别雨道:“我娘亲她、已经不在了。”
黎礼慌忙道歉:“对不起,我不知道……”
姜别雨坦然一笑,“你去了虽见不到她本人,却可以拜一拜神像。”
“你娘亲、还有神像?哦,是百姓感念她建的吧。”
姜别雨手中动作不停,“现在还没有,等我回去,就有了。”
黎礼全神贯注地看着姜别雨的每一个动作,眼中满是钦佩。姜别雨把针线递给她,让她亲手试试。
她迫不及待地拿起针线,可手却像不听使唤似的,针脚歪歪扭扭,单拎出来还勉强看得过去,可跟姜别雨的放在一起可就差远了,活像一只蜈蚣。
黎礼泄气道:“真缝成这样给肖楚杨,他得把白眼翻到天上去。”
姜别雨安慰道:“只要是你亲手做的,不管做成什么样,他都会穿的。”
黎礼摆摆手,“那才怪了。”她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别雨,要不你帮我做吧,这个实在是速成不了。”
姜别雨答应得很干脆,“可以,”似乎是料到了黎礼要说什么,又说道:“我不会告诉别人的,这件衣服是你一针一线自己做的。”
黎礼感动地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你真好——”
姜别雨认真缝制起来,黎礼给她打下手,一个不小心,锋利的剪子划破了手指,流出几滴鲜血。
“没事没事,我包扎一下就好,你做你的,不用管我。”
夕阳的余晖透过斑驳的窗棂,那件经过半日精心制作的衣服静静躺在案几上。
黎礼脸上洋溢着兴奋,抚摸着衣服的袖口,“这下肖楚杨可挑不出半分不好了,别雨,多谢你。”
“等你送礼物的时候,跟我说一声,让我见证一下。”
见证?别雨看着清心寡欲,原来也好奇肖楚杨穿上这件衣服的样子啊,哎,看来没有人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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