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ta她只想平静生活[gb]》
结束时已经变成阮空青包了一日三餐,甚至差点还能再加顿夜宵。
阮空青睁着眼睛向好友夸了一顿,甜辣口味的麻花很好吃,成功勾起对面的兴趣,然后摆出大方姿态:“给你留一包,等你有空过来吃。”
她和周漪同的口味是相似的,除了酒量以外。也就是说,她觉得辣到呛嗓子的东西,对未来的人民教授而言也同样。
阮空青觉得自己需要当面观赏。
会准备好牛奶和冰水的。
这样约定完,言林已经去扔了两趟垃圾,可以卖废品的道具和纸箱被他捆起来,堆成一叠,按阮空青的说法放在工作室门外,会有阿姨过来收。
说现在的工作室焕然一新,也有点太低调了。
偷天换日、改头换面。阮空青脑内冒出两个成语。总算回到最干净的状态,她拍了照片,连带改造之前的那张对比图一起发到备注“虹姐”的消息框里。
正是阮空青之前常常请来做清洁的那位,两人早就处成忘年交,各按各的辈分叫,虹姐的小女儿只比她小两岁,也管阮空青叫姐姐。
现在的预算不足,她已经在聊天窗口眼巴巴抱怨过,被虹姐隔空呼噜毛,没法降价,按折扣算也不够。但可以照预算给她推手底下的员工。
也是阮空青的备选项。
现在免不了嘚瑟一下用不着了。
窗口那边回得很快,一眼看穿:“找了哪家外援呀?”配合一个竖拇指的黄豆表情。
“超级可靠的外援。”阮空青学她用拇指,不吝啬夸赞。
非常满意,她都想要连夜宵一起包了。
但在开口之前,言林刚刚将最后一份垃圾收拾完,放在门口,准备离开时一起带走。然后主动开口:“晚上我还有……工作。”中途顿了顿。
“你要直接回家还是?”言林看向她,又认真补充,“顺路的。”
这么晚。夜宵计划落空得太快,阮空青眨了眨眼睛,站起身,舒展了下筋骨,显然听得出强调的言外之意,故意问:“我要去东城也顺路吗?”和回家是截然相反的路线。
言林下意识全肯定地答:“顺路。”然后迎上盈满笑意的目光,抿了抿嘴角,垂下眼,默默挪开,充分践行人在尴尬时会表现得很忙这一学说,抬起手,摸了摸助听器。
这回有空闲的手完成拙劣的表演:“…信号有点、嗯,噪音。”
阮空青并不戳穿他,笑眯眯改了口:“那就拜托言老师直接送我回家吧。”
言林松一口气。
将人送到之后回公司加班,不留到明天。他刻意含混了工作一词,……不算撒谎。
至少不让谎言越滚越大。言林垂下手臂。
缺了午休时间,早上又没睡够周末的回笼觉,阮空青在回家的路上已经开始犯困,天光逐渐昏下来,今天倒是难得的好天气。汽车略过丛生的高楼,迎来一片广阔的视野,目光被灿烂的晚霞盛满。
言林悄悄放慢一些车速,恰好在红灯前停下。
“运气好好。”阮空青心情也很好,晚霞转瞬即逝,刚好被捕捉到,她刚刚拿稳手机,拍下一张有些模糊的光影,发到暹罗猫头像的聊天窗口里。
言林摆在一旁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
阮空青弯弯眉眼,偏头看过去:“帮你拍好了。”
只是言林更想要留下刚才余光里的景象:她被晚霞的光映到脸庞,唇角柔和,自然泛着弧度。好像全世界中心都汇聚在此刻。
他会一直为此沉迷。
言林把她直接送到单元楼下,阮空青再次感谢,下了车之后又透过车窗摆摆手:“拜拜,路上注意安全。”
她发觉言老师好像档期排很满,像那种万能工种,但每回想到自己卖出去的键盘,又都合理起来。搞音乐确实是个无底洞,她也用本职工作贴补过一些,现在堪堪赚回,只要不细算账单。
所以无底洞只会转移,不会消失。阮空青在转账时小小凑了个整,虽然也就几块钱,主要是心意到位,实力有限。
等项目的钱到账就能再大方一点,等下次。毕竟比虹姐还是便宜不少,算下来是她赚了。
爬楼梯是总有很多念头,直到顶楼,阮空青借着还没彻底暗下去的天色,也几乎是摸着黑,包随手一扔,先将客厅窗户打开,纱窗拉拢,给敏感的鼻子通通风。视线刚好往下看,刚刚在念头里起伏的当事人的车依旧停在原处。
不远处的路灯倾洒下尘似的光,将轮廓堪堪勾勒出,好让阮空青看清楚:车窗降到最底,言林抬起手臂靠在窗槛上,仰起头,与自己隐隐约约对上视线。
虽然居民楼层高有限,总归还是隔着些距离,又光线不足。阮空青的直觉却觉得他应该能看清。
再说话未免扰民,这个距离当然还是肢体语言更好沟通。
阮空青将阳台灯光打开,稍稍探出身,朝他挥挥手。
车里的男人好像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阮空青就这么倚在风里,被吹乱几缕发丝。直到车灯亮起,她的手机同时响起消息提示音。
“早点休息(>ω?)”
阮空青把头发往耳后拨,唤醒屏幕,一眼认出又是自己之前用过的表情,但删改版。
“言老师怎么把我的星星给私吞了”。她捧着手机回复。
言林过了约莫半分钟才回:“往下看。”
阮空青投下视线,夜色已经完全将天际线吞没,月明星稀的晚上。亮起的车灯被熄灭,接着重新点亮,反复数次。好像有特定节奏,阮空青屈起手指,虽然闪烁的频率轻敲响窗槛,明暗的光线演奏出一曲无声的《小星星》。
有点幼稚了。但对成年人来说刚刚好。
阮空青发送举牌十分的表情包。
今晚倒是早早睡下,实在有些困。精神上忙了一整天,尽管就体力消耗来说,大半时间都坐在转椅上,看着言林做事。阮空青总结:还是在工作室待太久了,电量就会自动往下掉。
第二天正是和司锋约了见面,她要赶在倒计时结束前完成第二次任务。阮空青没打算精挑细选会面地点,只是随手找了家,距离地铁站出口不远的,但又别离自己现在的住处太近距离。
于是沿着地铁线路往下挑,隔了五六站,感觉差不多,她选了家评分中等的,无言将定位发过去。
司锋过了一会回复:“我知道了,明天十点见。早点休息。”
挑不出毛病的和善语气,阮空青没有再回他,给手机充上电,闹钟定到九点,闭上眼之前打了个哈欠。她又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变得双标,同样话语从不同人口中说出来,观感就截然不同。
虽然她也不需要对司锋有什么好观感。
还是言老师说话‘唱歌’都好听。阮空青这样肯定。
第二天就按照计划实行。
穿得干脆利落,依旧是西装裤,搭天蓝色衬衫,领口的衣扣多解开两颗,更多是当做防晒外套穿,内搭圆领短T,项链上缀着一粒精巧切割的黑宝石。她这次没将头发扎起,用吹风机定位了个简单大方的造型,单边配上锁骨链同系列的耳夹。
出走时的行李箱里长裤占据相当比例、主要是好打理,阮空青对自己这方面的认知还是很清晰的。需要专门干洗、养护,或是对熨烫要求高的那类,都被她暂时弃养在衣帽间,回头再偷渡出来。
现在这些基本家用洗烘机就能一键解决,按比例加入柔顺剂,这还是言林打扫时帮她找出来的。拜托漪同问过房东,全新的配套用品就是留给租客用的,随意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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