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猎户娶了炮灰郡主》
把其他的东西都归置好,抱着给张宁买的东西进了西卧。他祭拜完就大扫除了一遍,搬到了东卧里。张宁的炕已经被他烧了起来,马上快到秋分了,秋天都要过一半了。再加上她看着又小又弱的,不能冻着。
张安把最后的衣服放到床上的炕箱里,忽然看见门口站着灰扑扑的张宁,她衣服做好之后不愿意换上,要洗完澡之后换。所以现在还是下午看见时灰扑扑的打扮。
“这是我的”张宁倚靠在门槛上,怀里还抱着一条毛茸茸的狐狸尾巴。那是他今早挂在屋子下的,她有些不满的看着张安“冷,我不要一个人睡。”
张安不说话,只是默默的给炕又加了一把柴。开玩笑,怎么可能让她冷到,女孩子怕冷,多烧点柴。张宁看着面前的榆木脑袋,不知道为什么有点牙痒痒。看张安还在屋里收拾,跑到井边的树下气的跺了跺脚。
灶膛里的火舔舐着锅底,新买的瓷碗在灶台上排队。“鞋子呢,怎么不穿?”“太硬了还脏,不舒服,不如赤脚踩在地上。”
张宁赤着脚走了过来,厨房已经烧热了,地上铺了石板,光脚也不会难受。张安看着门边泥泞的看不出颜色的鞋子,没有让她继续穿着鞋子。看着张安没有生气,张宁有点得意的晃晃脑袋。
褐色的伞盖在陶盆里舒展,像一朵朵绒花。铁锅里的猪油已经开始冒泡,张宁远远的站着,看张安把泡发的蘑菇切成薄片,腊肠切成丁。又有点好奇的踮着脚尖,探头探脑。
“不会溅到你,过来点。”张安有点无奈,这不像是他新娶的媳妇儿,倒像是新找的女儿。张安翻炒的动作惊起了满屋的香气,张宁突然想起了什么,跑了出去又跑回来,举着一个油纸包,打开里面是下午买的包子。
“一起热,没吃完。”“待会给你就着粥吃。”蘑菇腊肉炒完后把包子也顺手蒸上,从水里捞出灰菜。这玩意也叫野菠菜,可以炒或者凉拌,锅里还有油,张安把他当成刷锅菜炒了。
张安搅了搅罐子里的粥。白玉的精米包裹着柔软的黛色菌丝,红棕色的腊肠点缀在水波中。张宁手支在桌子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不成调的节奏,等着张安做饭。她本来是想帮忙的,但是张安说她坐着不动就是帮忙了,所以她老老实实的坐在这里。
第一口热粥就抚慰了疲累的身体,张宁放下勺子舒服的叹了一口气。“好吃。”勺子好像碰到了什么东西,她有点好奇的在大碗里搅了搅,捞出了一个剥了壳的白胖鸡蛋。不管,她碗里的就是她的。
直接咬了一大口,含糊不清的问“哪来的,我没看见你煮鸡蛋啊?”“今天早上煮的,刚刚你坐在那,我就剥开给你了。”米香浸润了整个夜晚,张宁的眼睛亮晶晶的,让他无端想起奶奶养的狸猫,又像天上的星子,田间的萤火虫。“谢谢,你真好。”
罐子里剩下的饭被腊肠油凝成粥冻,为明早的粥增光添彩。两个灶台都在卖力烧水,粥罐变成了药罐,正在努力的滚第三滚。张宁掀开了盖子,看着里面好像黄油汤一样的药,看着张安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嘴里的话绕了一个圈。
“能......少喝点吗?”
“现在没到喝药的时候,你要先洗澡。”看着灰不溜秋的张宁,张安把烧开的热水倒进木桶,准备提到了厨房边上的澡室。
澡室的一边砌了火墙,也被烧热了。被一个木头的屏风一分为二,外面是木头做的小塌和桌子,还有一个烧火墙砌的灶台。里面是一个大的浴桶和一个衣杆,浴桶边上也有一个小凳子用来放东西和穿衣服。
看着张宁赤脚就想出门,张安连忙把她抱了起来。张宁晃了晃自己的小腿和黑乎乎的脚板底。“你直接抱我过去吧,我不想穿那个鞋子。”
澡室的门没有关紧,把人抱到浴桶边上坐下,张安从腰间抽出了绷带,先用丝带挽住了她全部的头发,又用绷带把头整个裹住。
“这样就不怕头上的伤口沾水了,待会头我帮你洗。”张宁没有回答,只是好奇的拽了拽张安的腰带。“你这个腰带里面怎么什么都有,我今天看你从里面拿了好多东西了。”张安按住她的手,保住了自己岌岌可危的腰带。
“这是蹀躞,上面可以挂很多东西。”张宁皱着眉头,脱口而出“我好像见过这种东西。”记忆里,一个漂亮温柔的姐姐换上了男装,腰上就挂着这个。
但是脑袋有点疼又有点痒痒的,好像长脑子了。“头疼就不要想了,等药喝完酒能想起来了。”张安为了转移注意力,把暗包和夹层指给张宁看。
这是系统今天签到给的,上面挂了很多东西,不仅有明面上的包,还有夹层和暗包。张安看着很喜欢就穿上了。有些东西是借着空间拿出来的,有些是他今天早上刚放进去的。毕竟有没有东西状态也是不一样的。
水桶里蒸腾的热气弥漫上了房梁,张安把皂角捏碎扔进了浴桶。又从怀里摸出药瓶倒了点伤药进去,大夫说她洗澡可以适当的倒一点。
张安身体僵硬,后背突然感觉到一种柔软的触感。“大夫说还要加忍冬。”她手指着浴桶,昏暗的烛火下,手腕上的伤口也微微泛着淡青。张安别开眼,把药包放到她手里“自己加。”
浴桶很大,可以坐两个成年男人。里面的板凳也被张安事先刷了个干净。张宁踩在边上的小板凳,向浴桶里面倒着草药,铺面而来的是一种植物的香气。
屏风后的水声像山间落下的溪水,张安烧火的手顿了顿。余光可以看见伸出屏风的手臂,白嫩的手臂上盘踞着猩红的伤口,手腕则是紫色的线圈。他突然起身去了厨房,有点手忙脚乱的接另外一桶热水。
等再次推开门,张宁穿着新裁的青绢里衣,坐在了小塌上。张安让她躺在塌上,葫芦瓢里倒出细流,热水混杂着植物的残叶,抚过她的额头。被水冲刷后,头发像黑色的缎子般垂落,柔顺又有光泽。
闭着眼睛抓紧了身上的衣服“不要洗到伤口”,她有点不情愿的微微缩着额头。伤口上有些干裂的药泥和血被水冲走,露出本来的样子。张安的瞳孔一缩,这个伤口太新了,泛着微微的肉色,甚至没有结痂。
冲干净后他用纱布轻轻的盖住伤口。手指轻轻揉捏着她的头皮,皂角打湿的泡沫在头发里若隐若现。倾泻而下的水珠又带走了这些白色的珍珠。
擦头发是帕子是裁衣服剩下的碎布,都被带了回来。张安给她的头上的伤口上药。张宁突然抬头,半干的发尾扫过胸前,留下了水渍。“你身上有种烤木头的香气。”
张宁闻着药的苦香,对端着药碗的张安如临大敌,她把自己缩在了被子里“我不是说要少一点吗?”张安看着已经厚了一层的药,少了几口怎么不算少呢。他叹了一口气,把药放在炕桌上,转身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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