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卷叶》
李云礼伸手去摸桌上的手机,连手电也不敢开,只按亮,借着微弱的光,用他的杯子,接了一杯水过来。
“水来了,起来喝。”
床上的女人没有立刻反应,而是片刻后又喊:“渴......”
声音软软的,这个样子绝对无法自己爬起来喝水了。
李云礼把水放在桌上,坐在床边:“我现在扶你起来喝水,要是碰到你哪了,你别乱动啊。”
也别怪他。
从头开始摸最安全,毛茸茸的头发,伸到她的后颈处,可以将整个人带起来。
于是,很顺利地,李云礼摸到了她头发。
滑滑的,软软的,质感不错。
很好,现在左边半条胳膊在她的后脖子处,轻轻扶起,右手端好杯子。
可是喂也不好喂。
房间不透光,一片漆黑,连嘴在哪里都不知道。
两只手都占上了。
不管了,凭感觉往嘴边送吧。
好像碰到了嘴。怕洒,慢慢倾斜杯子。
怀里的人鼻腔里吸了几下,是水声,接着是一阵咳嗽:“什、什么呀,难、难受!”
呃?喂鼻子里了?
李云礼无奈了,重新将杯子放好,按亮手机,从桌子上抽出好几张纸给她擦鼻子,水顺着往下,流到了嘴上,脖子上,还有、还有......
再往下擦就会要了他的命了,不管了!反正洒的也不多。
手机息屏了,屋子里恢复了黑暗。李云礼将滑落的被子重新给她裹好,让她整个人靠在自己怀里,又重新按亮手机,借着点光:“叶洛,喝水了。”
咕咚咕咚的水声,听得李云礼也跟着嗓子干涩。
还剩小半杯子,黑暗中,他仰着脖子一口气喝掉。
和平时的水味道不同,有淡淡的酒气,还有淡淡的甜。
重新摸索着回到床边,听到她翻身和一条腿抬起又砸下去的声音,不确定她是不是盖好了被子,这光溜溜的别再搞出病。
伸手准备去摸被子再盖一下,整个人却一下子僵硬了!
很明显,是一团细腻的软绵绵,上面明显多出来的一颗正好吸了一下他的掌心。
带着电流的痒意从头顶滑到脚,这他妈的当真是把他往绝路上逼!
不敢想象开着灯,此时屋子里是个什么景象!
她平时就是这么睡觉的吗?!怪不得天天锁个门!看着乖里乖巧的,怎么睡个觉这么肆意妄为呢?
天杀的,有个地方又又又胀起来了!
他说错了,被下|药的不是叶洛,而是他。
这一晚是李云礼这辈子最狼狈的一个晚上。
摸着黑频繁进出浴室,没有一点睡意,浑身上下犹如着了火一般,一次次被点燃。
天亮后,晨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房间里有了些微的能见度。
于是,叶洛一醒来,神志未清眯缝着眼,半撑到床边,就看到他浑身散发着湿气,光着上半身,从浴室出来。
身上没擦干的几颗水珠,从胸肌滑到腹肌。
就在这一瞬间,叶洛以为是自己年纪大了,想男人想疯了。被折腾了一晚的春梦,这是舍不得离开梦境,又接上梦了?
不对,不是梦,说不定是幻觉。
因为这不是她的房间!她不可能不睡自己房间!
直到李云礼从浴室门口走到她面前,淡淡问了她一句:“终于睡醒了?”
叶洛一个哆嗦,终于反应过来不是梦,更不是幻觉。
她半醒不醒把自己裹成一个雪人。
“怎、怎么回事?”
李云礼俯身看着她:“全忘了?”
那他一晚上不是白忙活了?
叶洛大脑里浮现出自己的梦,脱了衣服,被李云礼按进水里,一阵窒息后,被他疯狂占尽了便宜......
不会都是真的吧?天那那!!!
她伸出光溜的胳膊揉了揉眉心,昨晚她跟林容在天台喝酒,想起了叶拾,她喝多了?
之后呢?林容把她送进来的?
这个该死的女人!开玩笑越来越没分寸了!
她可是无论躺在哪里睡觉,哪怕是在梦中都会把衣服脱光才能睡安稳的啊!
这不是自动送上门吗?李云礼一定以为她是故意勾引他的!所以,两人做过了?
一定做过了!
哪个男人面对脱光的老婆无动于衷啊,我滴个神啊,这不如让她去死!
完了,彻底完蛋了!
她逼不得已维持的人设崩塌了!
以后都没脸见人了!
要是这么不凑巧,一次就中奖,她拿什么活下去!
叶洛捂着脸,浑身发烫,带着最后一丝希望指指他,又指指自己,支支吾吾问:“我、我们......”
李云礼挑眉:“怎么?”
叶洛硬着头皮:“是不是……那个了?”
“哪个?”
“就、就那个......”
见她就是说不出口,李云礼换了个方式逗她:“你没感觉?”
叶洛噎住,也不是完全没感觉,梦里感觉很疯狂很疯狂,但要说有多少感觉她又记不住了,要死了,到底是啥感觉,她的第一次居然就这么稀里糊涂过去了?
以后再也不喝酒了!事已至此,也只能接受现实了,谁叫她主动脱了衣服爬上了这个名义上的老公的床呢?这要是李云礼还拒绝,就只能说明他不是个男人了。
叶洛生无可恋一般把脸埋下来,有气无力说了句:“家里没有那个。”
看着床上这一团低头不敢看他的叶洛,李云礼嘴角弯成月牙。
“没有什么?”他故意问。
该死的!
叶洛陡然抬起头看他,一双眼睛通红:“避孕套!”
李云礼假装哦一声:“我知道啊。”
?
所以呢?
叶洛要哭了:“那、那你能去帮我买、买那个紧急避孕的药么。”
她听说过这个东西,应该现在吃还来得及。
“不用,”李云礼坏笑看着她,“别紧张,是体|外。”
叶洛的脸已经不知道掉了几层皮了,略微松了一口气,事已至此,她也没什么抱怨的,谁叫她有这个该死的睡眠习惯。
“听说这也不是百分百安全,你还是去帮我买吧。”叶洛的声音惨淡得万念俱灰。
她红着脸,眼底泛光,似乎要哭出来,李云礼心脏被什么狠狠锤了一下,他收起嬉笑,轻轻坐在她旁边,伸手抱着这个雪人:“这个药对身体不好,以后都不许吃。放心,我刚才是故意吓你的,什么都没发生。”
没发生?
她侧头看他。
这、这不可能吧?
难道李云礼真的不行?
哦不对,她差点忘了,这男人有性洁癖!
太好了!这真是个美丽的毛病。
这一瞬间,叶洛心情起伏得坐起了过山车,总算是放下心来。
安慰完,李云礼起身从衣柜拿出一件长袍睡衣:“你衣服脏了,先穿这个,”他略一顿,“睡衣够长,里面的衣服你回屋再穿。”
......不穿内衣,贴身穿他的睡衣,他好像也没有多嫌弃她。
叶洛脸又红了。李云礼没再多说,进浴室回避。
她看了眼他放在床上的男士睡衣,又扭头看到床头连脏的内衣裤都叠得板板正正的她自己的衣服,愣怔了半天。
洁癖还挺严重,脏衣服都叠得这么整齐。
她飞快钻出被子套上李云礼的睡衣,竖耳聆听,屋外还是是静悄悄的,一点动静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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