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人人都爱反派[快穿]》
第224章九千岁17
【17】
泠州第二日便天降大雨。纵使这倾盆大雨来势汹汹还是有着不少百姓欢欣雀跃甚至还有直接不顾那大雨打在身上发疼的就这般湿漉漉地在雨幕里奔跑。就连沈砚也并未惧怕这大雨连忙就走了就这般悄无声息地回了洛都。
这让那昨夜小心翼翼亲吻上沈砚唇瓣今日好不容易等雨小一些撑着伞来官衙寻找沈砚的苏怀瑾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他呆愣地撑着伞站在此处还隐约能听闻雨击青瓦的声音清冷的雨幕在身后朦胧。
苏怀瑾不敢置信地问道:“走了?”
“走了。”站在官衙门口守卫的衙役这般说道他面上没有什么表情。
苏怀瑾知晓对方不会无缘无故欺骗自己便又赶忙问道:“什么时候走的你知晓吗?”
这衙役思索片刻
今早是雨势最大的时候赶路本来就困难一些冒着这么大的雨还要离开泠州想来是有什么事不得不离开。苏怀瑾不知为何心中放松一些大抵他还是庆幸沈砚并不是因为昨夜他那个吻而吓跑的。
不过心中还是有些惆怅。那一吻被接受本就是一个很好的开始从观音庙回去之后苏怀瑾也更是一番牵挂胡思乱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好容易就这般胡思乱想到半夜才睡去连梦中都还是沈砚的身影。
今日实在忍受不了这短暂的思念之苦便等着雨势小了一些赶忙来到官衙没承想竟然得了这个消息。
他的脑海里浮现沈砚的容颜只觉得此人美丽又神秘骤然而来又骤然而去只留下一个简单的名字其余身份无人知晓。让他的心全都牵挂在他的身上去却又这般倏然没有了身影……
今日一别也不知什么时候还能再见面。
苏怀瑾怔然站立片刻撑着伞在此处又胡思乱想却也只能失落地要转身就此离去结果那看了他许久的衙役忽然说道:“你是苏怀瑾吧?”
本要走的苏怀瑾听闻这话停了脚步转身而去应答了一声:“是我是。”
衙役从怀里拿出一样东西递给苏怀瑾。苏怀瑾伸手接过也听见这衙役说道:“那位公子说要让我将这东西交给一位叫苏怀瑾的人。”
只是简单的话语苏怀瑾便知晓这就是沈砚给他的。原本心中的沮丧顿时一扫而空苏怀瑾迫不及待地要把它打开却又担心扯坏了信封手中还拿着伞实在不方便手忙脚乱地将伞递给衙役只来得及说一声:“大人请帮我拿一下。”
苏怀瑾将信纸从里面拿出来只见里面是几个秀丽
清隽的字并未有着多余的话语也并未有着多余的笔墨只写了:【洛都再遇】
只是这四个字便让苏怀瑾如获至宝。他用指腹温柔地抚摸这几个字隐约能够想起沈砚垂首在桌案前写这几个字的模样心中一片温暖的热意始终不可忽视而去。
早已上路的沈砚微微睁开眼听闻外头依旧有着雨声便掀开窗布瞧了一眼发现外面下的不过是淅淅沥沥的小雨不见方才的雨势汹汹。
大约是察觉沈砚的举动骑马在另外一侧的禾生转眸来看沈砚对沈砚说道:“干爹。”
沈砚问道:“是不是已然出了泠州?”
禾生点了点头“干爹还可以再睡些时候马上就到下一站的驿馆了。”
沈砚点了点头并未再说其他放下窗布又钻入马车里睡觉去了。在泠州这些时日虽然短暂却又是极为自在的难得清闲许多不用为着那些什么朝政烦恼。
不久后又要回洛都要那么早就起来陪皇帝上朝还要处理各种各样的事情那当真是古代任劳任怨的牛马。在还没回去之前沈砚倒是要睡一个够这能够睡到自然醒的日子回到洛都可就没有了。原本已然睡了好些时候这样一想沈砚又有些困乏。
这一路上不仅泠州下了雨
当真说的是神乎其神格外有意思。
平民百姓尚且不知晓那所谓菩萨就是他沈砚那几位从洛都来的大人恐怕是知晓的也不知他们听闻那弄权的奸佞宦官在大家口中成为所谓菩萨心里会怎么想。想着想着沈砚就想起那些大人们有些吃瘪的表情心中不禁畅快。
他正趴在这床榻上让禾生给他揉按坐了这么久的马车而有些难受的脊背心情如此畅快的时候也想起不久之后就要去往洛都一时又不大高兴便对禾生说道:“手往下一点。”
禾生的手便往那纤瘦的腰肢而去用着让沈砚最为舒服的力道。
然而沈砚又说了一句:“再往下一点。”如此话说出来禾生自然就明白了。
不久后沈砚眼睫有些湿漉任由禾生那粗糙的手指做任何事情他微微阖着眼睛哼声小小弱弱的。虽然外面雨声淅沥这里面的轻微水声却更加清晰。
沈砚意识浸在一片燠热当中模模糊糊听见禾生说的话:“干爹好些时候没弄流了好多水湿了衣料和床褥等会儿要不要净身?”他声音还是有些冷冷洌洌的一本正经说着这话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好不容易天不热
沈砚才有了这几番心思,听他这么正经地说骚话,沈砚恨不得一脚将禾生踹翻自己骑上去,但转念又想到禾生就是一个太监,没有工具真的不好玩。一时间又兴致缺缺起来,此时也只说了一句:“你怎么是太监呢……”
不知回去后李玄翊回来没有,就算李玄翊那般野狗一般的做法他也认了。正这样想着,那边沉默一些时候的禾生忽而说道:“干爹,我又得了一样东西。”说到这个,沈砚又忽然有了兴趣,懒洋洋地掀起湿答答的眼睫要看看所谓东西是什么东西,结果禾生并未拿出来,只瞧见那些摆在一旁的玉器。
沈砚大感失望,说道:“这还不是原先那些吗?”
禾生乖顺地说道:“因着它样貌实在丑陋,不想污了干爹的眼,所以并未及时拿出来,干爹可以蒙上眼睛吗?”
蒙眼play?也行。沈砚闭上眼睛,任由禾生在他的眼睛上蒙上东西。接着他感受到禾生的气息几乎从身后覆盖而来,他似乎也上了床榻,然后禾生说得就贴近过来,沈砚心想:这个年代的玉器还会加热了么?
正这样想着,禾生的一只手就按住了沈砚的腰身。
沈砚一开始并未多想,也很快意识有些朦胧,禾生那一只大手托着沈砚的腰身,缓缓摩挲上他的胸膛……一时间沈砚模糊地想到禾生两只手都在这,那在动的是什么。
难道是佩戴款?起疑一瞬间,沈砚轻轻颤抖了一下,一下子就在这三重攻势下湿了禾生的掌心。此时沈砚已然没有半点思考的时间,本来他在这个世界的这躯体就是敏感而又快速的,被禾生这般伺候着,更是一波一波袭来。
他要去抓禾生的手,却浑身酸软只是攀在他的手臂上罢了。
那莹白的手指从指骨里泛出粉意,一时紧绷,一时又松软,不知时间过了多久,沈砚疲倦不堪,禾生已然起来,给沈砚准备净身的水去了。
他睁开眼睛要去看禾生,却因着眼里还是水光朦胧,到底什么也看不清,便只能先在这倦怠中睡去。等再醒来时,便忽然惊觉已然到了洛都的街衢之上,甚至已然缓缓靠近了宫城,所以这附近安静一些。
他再次撩开窗布,瞧见禾生还是骑马在一侧跟随。
他眉眼之间有着几分冷峻,模样俊朗挺拔,要说这里面沈砚最不像太监,那另外一个最不像太监的,就是禾生了。
沈砚不像太监时因为他本身就没阉干净是假太监,那禾生……沈砚盯着他,禾生转眸看过来,恭顺对沈砚说道:“怎么了,干爹?”
沈砚不动声色地问他:“你昨日带来的那东西是什么?”
禾生说道:“从一个异商手里拿来的,说是可以穿戴,也
可以以假乱真。”
听到禾生在这胡说八道沈砚不禁在心里冷哼一声心说我都吃过多少根了是真的假的我能不知道吗?
见禾生拿他当傻子耍根据昨日模糊感知到的形状和大小他知道禾生可是好得很看来这禾生的身份很不一般不知藏匿在这皇宫当中到底想要干什么此时便没有打草惊蛇而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对他说道:“那东西我很喜欢下次再拿出来给我玩几次。”
绝对不是错觉沈砚瞧见禾生的唇角微微上扬了一些他也看起来高兴一些他说道:“好。”
简单地说了话沈砚重新回到马车里去开始琢磨禾生到底是什么身份又到底来皇宫里干什么。
将禾生领回来之后他几乎寸步不离地跟着沈砚实在没看见他还能去做什么这就更让沈砚疑惑了难道藏匿在皇宫里就是为了给他当牛做马?必要的时候在那件事上在伺候伺候他?
回忆了一下原著原著里并未说过有这么一个叫禾生的太监也并未提及什么其他的重要人物就更加猜不透禾生的身份。
忽而沈砚觉得马车顶部摇晃了一会儿他也一时没坐稳差点撞到车壁上去不过已然有了一抹身影如鬼魅一般蹿入马车那人还伸出手来轻轻护住沈砚的脑袋才让沈砚的脑袋没有撞到上面去。一抬眼出现在眼前的是嬉皮笑脸的李玄翊。
他进来的动静不小到此时马车还是有些摇摇晃晃。外面的禾生立即掀开了窗布查看里面的情况李玄翊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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